你說好好的在家裡待著多好,非得給老曹幫忙驅邪?
現在不但女兒被鬼上了身,還整個貼在男人身上了,這真是怕什麼來什麼?
原來就覺得閨女和周小刀有些特殊,這可倒好,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在地上抱著打滾。
但我根本就沒有什麼甜蜜或者是占便宜的感覺,好不容易用內力彈開了藍月的手掌,這丫頭的兩隻胳膊又滑到我的脖子上死死的掐住。
我就覺得脖子上的手越來越緊。
這家夥看來是要跟我同歸於儘。
此時也顧不得彆的了,我從後背抓住藍月的腰一用力,硬生生的把她的上半身掀起。
雙掌飛快的隔開她的雙臂往外一分,試圖將藍月從我的身上彈出去。
可沒成想藍月兩手兩腳像沒有骨頭似的,順勢緊緊的纏在我的雙腿和雙臂上,就像是國外的格鬥一樣,整個把我鎖住,嘴一張又向我咬來。
我急得眼中幾乎要冒火,現在的情況對我太不利了,手上一件法器都沒有。
而且藍月被邪祟附身之後,這股蠻力並不次於我!
我們兩個在地上不斷的翻滾,周圍的人急的連連跳腳。
這這可怎麼辦呢?
杜軍也傻眼了,手槍和木棍現成的,就是不敢用。
下麵滾著的可都是自己人呐?
不行,總這樣早晚要出事。
我還是冷靜了下來。
藍月被邪祟附身時間長了,就是不傷在我手裡?她也好不到哪兒去了!
這個時候可不能瞻前顧後了。
其實我有一個最好的辦法,就是藍月身上的內衣。
現在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,算是新的一天了。
藍月身上的內衣肯定還能用三次。
隻不過我的雙手被她纏在腰間,根本就伸不上去。
我一咬牙,心裡說道:“藍教授啊,藍叔,對不起啦,你大侄兒我可要冒犯你女兒了!天塌下來也得保命要緊啊?”
“大軍,快,你讓大夥兒全進屋,我要發大招了!”我一邊躲著藍月的嘴一邊喊道。
杜軍愣了一下。
他跟我乾了這麼長時間的驅邪,沒聽說我這個時候還有什麼大招?
但他絲毫沒有猶豫:“快,所有的人都給我回屋,小心彆濺你們一身血!”
杜軍揮舞著手臂,指揮這些人往屋裡跑。
彆人都好說,藍教授不放心,還在那兒笨手笨腳的想幫忙。
“哎呀,藍叔你趕快跟我走,您在這兒不是幫倒忙嗎?”
杜軍急忙上前拉著藍建國就往屋裡跑。
我聽腳步聲都消失了,心裡祈禱了一句。
“希望你們都沒看見。”
當下不再猶豫,勉強一伸手,從藍月的腰間伸了進去。
此時藍月的衣服早就已經鬆散不堪,大衣的扣子都磨掉了。
我輕而易舉的摸到了她的肌膚,抓住抓她的內褲用力一扯。
嘶……把藍月的內褲硬是扯斷拽了出來。
接著雙臂一震把藍月的胳膊掙開,也顧不得心疼她了,又是一掌將她拍飛出去。
啪!藍月摔到旁邊,正常來講她的身體已經受傷了。
可她就像不知道疼一樣,在地上一個翻滾又衝了過來。
不過現在她沒機會了,我底下一個掃堂腿,撲通,把她掃倒在地。
我縱身就跳了上去,以一個武鬆打虎的姿勢坐在她身上,兩隻膝蓋壓住藍月的兩個手腕,一隻手掐住她的咽喉。
另一隻手舉起香衣對著她的腦袋,啪啪啪,就是三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