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趕快過去把五行紫金錢、辟邪短刀、桃木劍,全收回來。
這件事給了我一個最大的教訓,越是到最後的關頭越要謹慎,任何時候手裡都要留一張底牌。
收拾完東西就得去看看藍月了!
我給自己鼓了鼓勁兒,挺著腰板走了進去。
在其他人的眼中,咱還是剛治好邪病又滅了狗妖的英雄。
曹家人哪兒知道剛才這些事?看見我進來還不住的誇獎呢!
“周神醫,趕快趕快,看看藍月怎麼樣?”
“剛才怎麼回事?我看這丫頭是不是也被鬼上身了?”
“還好周神醫在這兒啊,要不然藍月也得倒黴呀……”
我越聽腦袋越冒汗,這不是火上澆油嗎?
沒看老藍頭的眼睛都開始變藍了嗎?
在眾人的一片稱讚聲中,我給藍月簡單的做了個檢查,最後宣布她一切正常,用不了多久就會清醒過來。
老藍頭一聽閨女沒事了,立馬準備開始追責了,先衝著周圍人一擺手,冷冷的對著我咬了咬牙。
“各位,你們先在這兒替我照看藍月,小刀,你跟我到旁邊那屋,我想單獨跟你說點事。”
我一聽這個腰就彎下來了,低著頭,灰溜溜的跟他進了旁邊客房,心裡已經做好了接受暴風驟雨的準備。
果然,進門之後這老家夥就翻臉了,青筋暴跳、麵目猙獰……看那意思恨不得要咬我幾口。
“周小刀,我的好大侄兒啊,我可看錯你了?
“說,你小子打的什麼主意?居然敢乾出這種事?
“我問問你,難道你就沒有彆的方法救人嗎,啊?你你你……。”
藍教授著把桌子拍的啪啪直響,指著我的鼻子一頓臭罵。
我根本就沒有任何辯解,來了個左耳朵聽右耳朵冒!
你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,咱不吱聲總行了吧?
這種事根本也不需要解釋!
不過這樣,我心裡變得踏實了。
表麵上看藍教授確實很憤怒,實際上能聽出來,他隻是麵子上實在掛不住了,不至於對我有什麼真正不好的看法?
老藍頭不是傻瓜,也知道當時我確實是沒辦法了!
他更多的是借題發揮,警告我和藍月之間的關係不要這麼近。
我能夠感覺出來,曹建國想給女兒找一個書香門第,或者是好家庭的公子做女婿。
彆說我已經有了未婚妻,就是我現在是個單身的光棍?
藍建國也絕對不會允許女兒嫁給我這樣的人。
這不是錢不錢的事,我感覺就是階級和身份的原因。
藍建國從裡到外都有一種貴族的優越感,儘管我不知道這種優越感是哪兒來的?
坦白講,我對這種沉舊的思想非常嗤之以鼻,甚至有點逆反。
你越這樣我越要和你閨女走的近一點,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搞這種階級分化,你老藍頭這麼多年的書都讀哪裡去了?
對於和藍月的交往,我絕對是問心無愧的。
在今天這件事發生之前,我和藍月可沒什麼過格的行為。
你要說是有,那也是在特定的情況下藍月主動的,你這不能怪我吧?
就算我是一隻青蛙了,那有魅力吸引點白天鵝,你就把青蛙定罪了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