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軍是何等奸詐之人,抓住機會絕不放過。
先在外圍裝模作樣的比劃了兩下,趁著孫成和劉漢抱住兩個老頭的後腰之時,上去兩個電炮把老藍頭乾蒙,接著一個掃堂腿,直接把孫成和藍建國一起放倒。
然後一個轉身,踹在許教授的腮幫子上,老許頭左臉當時出了個大黑腳印。
彆看杜軍瘦,他可跟爺爺學過不少東西,而且這家夥動作快,下手狠。
這還是對兩個教授手下留著情,要不然牙都得打掉了。
兩個老頭本來就沒什麼勁兒了,被這家夥三下五除二全乾倒了,周圍的人一擁而上,把他們兩個死死摁住。
“哎呀,大軍,你下手輕點,他們都是老人?“
藍月和艾麗在旁邊看著直心疼,可也知道杜軍是好意,沒有這種當機立斷的人,今天還真不好收場。
“綁上、綁上,藍叔和許教授肯定中邪了,這個時候不能手軟。
“我這兩下都是小刀教的,專門驅邪,可惜沒打出血來,要見血那就更好了。”杜軍還在旁邊加勁。
童磊和秦時兩個實在人,真去拿繩子了。
就在這個時候,藍建國和許教授身體搖晃了幾下,兩眼一翻,吐出一口白沫,全暈了過去。
“哎呦,又怎麼了?”
童磊和秦時還拿著繩子呢,站在那裡手足無措。
“你們都躲開!”
藍月又撲了過來,抱起父親:“爸,你怎麼了?”
所有動過手的人全傻了,杜軍也蒙了。
不是,這二位什麼意思啊?
剛才七八個人都摁不住,還拿著槍威脅我們?
現在把你們製服了,又跟紙糊的一樣?
你訛人也不能這麼訛呀?
“小刀,快,你過來看看。”藍月抬起頭衝著我大喊道。
“沒事,把他們抬進山洞裡,我馬上給他們針灸。”
我急忙上前先給他們每人喂了一丸保命的丹藥,然後和大家七手八腳的把他倆扶進山洞,順帶著把所有的東西都拿進來。
剛進去沒多久,連珠的雨就下了起來。
兩位教授已經是軟如爛泥,渾身一點力量也沒有,攤在土炕上怎麼喊都叫不醒。
三個女孩子都哭了,其他的人也都麵色陰沉。
我已經坐在了旁邊,給他們把脈,翻翻眼皮、又查查舌苔,把他們的衣服脫掉,又檢查了一下身體。
可奇怪的是他們的脈搏一切正常,既沒有鬼脈也沒有眼球上翻、身上也無任何外傷。
我眉頭緊皺,驅邪秘籍上關於鬼談的記載就那麼幾句話,隻是描述了患者大致的狀況,對於怎麼醫治並沒有提及。
原因非常簡單,從來沒有人經曆過鬼談之後生還下來,幾乎全部死在了瘴氣森林中。
也就意味著我麵臨的是一個全新的邪症病例。
這可怎麼辦?
找不出真正的根源沒法對症下藥啊!
“小刀哥,到底怎麼樣?你說話呀?”
艾麗在一旁急得不住的跺腳。
“呃,暫時沒什麼,應該是勞累加上精神過於緊張,產生了間歇性的失控,我先給用點安神提氣的藥吧!”
還沒有確定的辦法之前,我先找了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安慰了一下眾人。
現在我的背包已經拿回來了,裡麵備有一些提神補氣、扶正祛邪的草藥。
我讓藍月出去給他們熬了藥湯,又在湯裡加了一道驅邪符給二人分彆灌下去,拿金針在相關的穴位上刺了幾下,雙手一左一右掐住他們的人中,用力的一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