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間活生生的案例擺在眼前,多少有點不真實的感覺。
“十有八九是這麼回事。”我點頭道。
“今天早上咱們見麵的時候,我就覺得你們之中有人可能沾有邪氣,當時我以為是昨天夜裡瘴氣的殘留。
“可現在看,應該是兩位教授身上帶的。”
劉漢也讚同道:“我看也是這麼回事,咱們跟教授接觸的時間也不短了,堂堂的大學教授,有學問的人,哪能突然間就像昨天,拿著槍跟瘋狗似的?
劉漢沒喝水,習慣性的拿起隨身的酒壺抿了一口。
“那怎麼辦?他們兩個人可是考古隊的支柱,真要出事了,那咋還往前走啊?”孫成擔心的問道。
“怕什麼?這不有小刀嗎?等他倆醒了把鬼驅除,不就沒事了嗎?”杜軍一副大包大攬的模樣。
“沒那麼簡單!”我搖搖頭。
“藍叔他們的狀況非常特殊,從檢查的結果上看根本就沒有中邪的症狀。這意味著邪氣隱藏的非常深,很難找到真正的病因。
“好比一顆隱藏在身上的定時炸彈,我們還找不到引線,隨時它都有爆發的可能。”
三個人聽完之後,也感覺非常頭疼,馬上就要走出瘴氣森林了,藍建國又出了這種事。
現在又變成了進退兩難的處境。
“小刀,你還是趕緊想辦法吧!”孫成眉頭緊皺,雖說他是領隊,可眼前這些事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,隻能寄希望於我。
“今天先休息一個晚上,明天正常走,既然藍叔身上有邪氣,終究會發作的。再有一次我一定能找出蛛絲馬跡,到時候再對症下藥!”我回答道。
他們三個自然完全聽從我的建議,接著把童磊幾人叫醒,大家準備吃晚飯。
外麵的雨越下越小,漸漸已經停了,不過天空還是很昏暗,看不到星星和月亮,空氣也顯得很潮濕。
兩個教授睡醒了,不過可能是太過勞累,感覺還是沒精打彩,吃了一點東西之後,躺在一角繼續睡覺。
到了晚上七點多鐘,涼爽的風刮了起來,在山洞裡悶了大半天的我們終於可以出去透透氣了。
孫成和劉漢早就對森林沒了任何新鮮感,兩個人主動留下看護藍教授他倆,其他人三三兩兩的在附近溜達,順便找點能吃的東西。
杜軍在昨天晚上就發現附近的河裡有魚,當時做了幾個簡易的魚鉤,拉著洪剛和童磊、秦時,去夜釣。
我把藍月和艾麗單獨叫過來,在洞口旁邊找了塊乾淨石頭坐下。
藍月和艾麗早就憋了一肚子話,不等我開口,艾麗先著急的問道:“小刀哥哥,老師是不是中邪了?月姐跟我說你早就發現了,趕緊想辦法呀!”
“你先彆急,藍教授的事沒那麼簡單……”我把下午跟杜軍他們講的又和藍月說了一遍。
“怎麼這麼嚴重?小刀,你一定得想想辦法,趕快救我爸。”藍月急得站了起來。
“你放心,我多少已經有點思路了,馬上就能見分曉。”我安慰藍月道。
“還有,明天咱們出發之後,你什麼都不用做,就一直跟在藍教授身邊,千萬不能離開他。”我又叮囑了一句。
“跟著我爸爸就行?”藍月疑惑道。
“對,要想救藍教授他們,還真離不開你的幫忙,沒有你?這個事就辦不成。”我的語氣非常堅決。
我說到說完之後,眼睛緊緊盯著藍月的胸前。
“沒,沒有我乾不成?你、你不是又想……”
藍月愣了一下,小手緊緊抓住衣領,戰戰兢兢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