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變成那隻兔子了,你是說小月?”杜軍在旁邊怪叫一聲話。
“對,剛才咱們跑回來的時候,突然聽見小月在後麵喊我,再看我手裡抓住的根本就不是她,而是那隻兔子。
“我估計應該是那洞裡伸出的美人頭搞的鬼,那兔子已經被我打成重傷,絕對不會有這種實力了。”我回答道。
“我就知道那洞裡伸出來的就不是什麼好東西,一個腦袋,還有……那個是蛇吧?”杜軍回憶起了那條長滿鱗片的尾巴,心有餘悸的問道。
“小刀,你說那洞裡是什麼東西?那個女人的腦袋長得可……”杜軍喉嚨動了兩下,想說漂亮,可看看周圍人又咽了下去。
剛剛我們被那洞裡的東西追的直跑,差一點連命都沒了。
現在又誇人家漂亮,也太有點賤皮骨了?
杜軍有心提醒自己理智一點,可心裡想的是那麼回事,臉上還是露出來如飲美酒那種陶醉的表情。
“嘿嘿嘿,”杜軍沉迷在回憶當中發出一陣賤笑。
啪,我上去就給了他一拳。
猝不及防之下,杜軍被打得,哎呦,一聲,當時他就暴怒了:“小刀,你這家夥膽子大了,居然敢打你大哥!”
他話還沒說完,藍月伸手掐住他的腰,狠狠的擰了一把。
杜軍疼的直咧嘴:“誒,小月,你怎麼跟小刀一樣?哥剛才白幫你了!”
沒等杜軍說完,藍月就毫不留情的拆穿了他:“你這個花心的家夥,今天我非得替王蔓教訓教訓你。
“看你的德性我就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?你不就是想說那個怪物長得特彆漂亮嗎?”
杜軍老臉一紅,正想要解釋幾句。
艾麗又站了起來,張牙舞爪的要抓他兩把:“對,我可聽說了,你對象王蔓和月姐是好朋友,我得替她教訓教訓你。”
“行了,我打那大軍那一下是為了讓他清醒過來,你們湊什麼熱鬨?”我攔下了被美女蹂躪的杜軍。
“小刀,到底怎麼回事兒啊?”杜軍這個時候清醒過來,他知道我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給他一下。
“你先坐下,大軍,你沒感覺自從咱們到了那個洞口附近就變得很失常。”我歎了口氣說道。
此時我的表情非常嚴肅,今天的跟頭栽的可比較大。
我和杜軍可是說身經百戰,已經處理了無數件邪病怪病,雖說中間也有遇到危險的時候,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種被動。
杜軍和藍月狼狽一點到有情可原,兩人畢竟不是什麼專業的驅邪郎中,可我都被弄得瘋狂了一把,差點沒把藍月當豬蹄兒給啃了?
這就絕對不正常了!
就憑我的身手,不可能被一隻兔妖纏住在地上翻滾,唯一的解釋就是洞裡的邪祟超乎尋常的厲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