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剛說完,彼得著急了:“小刀,我可是外國人,我們那兒講究星座,沒有屬相,我是不是可以在後方壓陣什麼的!”
彼得說完狡猾的就想往後走。
這幫人熱血沸騰的時候過去之後,都恢複了奸詐的本性。
杜軍另一隻手把他也薅了過來:“哎,你往哪兒跑?你就是什麼星座?今天也是屬狗的,趕緊跟我去。”
我們兩個押著兩隻狗走到了洞口附近。
這兩個人說啥也不往前去了。
“小刀,行了吧?再往前走就進洞了,你說咱們在外邊吵吵把火的,那東西能聽不見嗎?”洪剛的臉色都綠了,這個敗類在廟裡那些年都白待了,整個一個假和尚,一點道行他也是沒練出來呀!
彼得這時候表現得比洪剛要強一些,用不著杜軍薅著,自己能走了。
可能也跟他身上的裝備有關。
這家夥光護身符就掛了三個,一個十字架、一個狗牙、還弄了一個八卦鏡、右手戴著佛珠,左手帶著六字真言的戒指。
最可氣的他居然從懷裡掏出了一串大蒜掛在脖子上。
當時給我們看懵了,我上前摸了摸驚訝道:“我說彼得,你這大蒜是哪兒來的?”
彼得狡猾的一笑:“下午的時候,我到樹林那邊兒挖的,可惜數量不夠,隻能夠我一個人。”
看著那彼得得意洋洋的表情,我已經無語了。
這家夥除了長了一身洋皮之外,就是個陰險狡詐的江湖術士,
“行了,你這些東西都沒什麼大用,把我給你們配的藥酒拿出來,趕緊喝了。”
“去,你爬上那棵大樹。”我指了指前方五米遠一棵有十七八米高的參天巨樹。
這棵樹黑乎乎的好像根擎天柱。
彼得一陣眼暈,抓住我的胳膊顫音道:“小刀,不行啊,我、我有恐高症,這爬到一半掉下來還不得摔死我呀?
“再說如果你們都打不過那條蛇,你們能跑,那我怎麼辦?我跳都不敢往下跳啊!”彼得瞪著兩隻藍眼珠子說什麼也不乾。
關鍵時刻他掉鏈子,杜軍來氣了:“你怕什麼?小刀和我都商量好了,他先爬上去給你腰間係個繩子,然後你再上去,有保險繩你怕什麼呀?
“再說這種喪氣話,我先把你塞蛇肚子裡去!你們這兩個家夥還不如藍月和艾麗兩個小姑娘,真他娘的給男人丟臉。”
杜軍在這兒威脅彼得,我這裡掏出了準備好的戶外登山繩。
我把繩子纏在腰間,在樹下活動活動手腳,一縱身,刷刷刷,爬到了樹頂。
這大樹杈加上樹葉比普通的兩居室還大了將近一倍,藏在裡麵根本就發現不了。
我找到一個合適的粗樹枝把繩子纏住,另一端係下來。
事到臨頭彼得也隻能心一橫,把繩子係在腰間,像個大狗熊似的借著我向上提拉的力量氣喘籲籲爬上來。
“好了,”我拍拍彼得的肩膀。
“其他的事不用你乾,選個好位置,一會兒手千萬不要抖。”
接著我順著樹乾滑落到地上。
杜軍、藍月和洪剛、艾麗,全圍了過來,喝完了藥酒的幾個人都感覺渾身發燙,皮膚就像煮紅的螃蟹一樣往外散發著熱氣。
這藥酒就像興奮劑一樣,她們的精神也有些亢奮。
洪剛這個犢子立馬又支棱起來了,腰杆挺得筆直,說話的聲音也挺衝:“小刀,現在怎麼辦?我看那洞口可挺小啊,要不然我上去把那蛇引出來,你拿劍給它砍死算了。”
“不用,等一會兒彼得在上麵會把這個洞穴弄塌陷,到那個時候兩個妖物肯定會出來。”我搖搖頭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