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黑皮豬這個時候自己跳出來也是該著,正好讓他先探探道,乾脆咱就先把他捧上去,最讓這家夥先見點血,順便也讓他受受教育,以後少坑蒙拐騙。
當然杜軍還是很在意自己手下的,他讓我做好充足的準備,一旦黑皮豬真的出現危險,趕緊過去增援。
而且杜軍一再的向我確認,對於吳永琪這件事我是否有絕對的把握?
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後,杜軍這才放了心。
至於為什麼弄得神秘兮兮,穿著白大褂隱藏身份?
這很簡單,如果我們這個時候和黑皮豬見麵,黑皮豬絕對不敢接這活兒。
開玩笑,有大哥在場?
那肯定得讓我出手,他在旁邊兒當小打。
其實杜軍還有點惡作劇的心理,借這個機會戲弄一下子楊婉秋的家人和黑皮豬。
這兩天杜二神憋的也難受,想給自己找點兒樂子。
但是你彆說,像我們這種情況隱藏在暗中觀察,還真有點那種江湖高手站在一旁看打把式賣藝的輕鬆心理。
所以對於杜軍的計劃我不像剛才那麼排斥了,所謂當局者迷,旁觀者清。
有黑皮豬在前麵打頭陣,我在暗中觀察一下也挺好。
剛才我看楊婉秋的麵相,就覺得她現在走的也是背時運,而且她的印堂當中也有一股黑氣。
這黑氣與吳永琪身上的相互呼應,眼看著就壓不住了,說不定就在今晚吳永琪發病時,她也可能會出現症狀。
這樣一來這樣黑皮豬在明、我在暗,正好兩者都能兼顧。
這個時候楊婉秋他們已經擁著黑皮豬回到了客廳,陪著黑皮豬進去的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,包括村上的幾個小領導。
隱藏的身份的我和杜軍自然不夠資格,跟著救護車上的護理人員將吳永琪抬到了另外一個房間。
正常來講像吳永琪這種情況屬於出院回家治療,醫院能派輛車給他送回去就已經非常破例了,不可能還留下一個護士來照顧他。
但因為吳永琪的情況特殊,這位二十出頭的年輕男護士特彆被醫院指派留下來,估計是得等大師處理完了之後再做打算。
因為吳永琪已經病了這麼長時間,再加上身上惡臭難聞,此時的屋裡除了我們三個穿白大褂的之外,再沒有其他的親友了。
我從百寶囊中掏出了一支短細的木盒,從裡麵抽出一支香,點燃之後插在了窗台的一個花盆當中,幾秒鐘後一種淡淡的異香傳了出來。
奇特的香味引起了男護士的好奇,他過來剛想詢問幾句,突然一直昏迷的吳永琪好像有點感覺,睜開眼睛四下看了看,衝著比較熟的護士比劃了兩下,那意思是自己有些渴了。
男護士連忙拿出一瓶水,倒出了小半杯給他喂了下去。
吳永琪掙紮著還要喝,護士說什麼也不給,收好水站在一旁看著他直搖頭。
我和杜軍在一旁也不便多說。
這位年輕的護士並不知道我們真實的身份,我們到病房的時候,他剛好出去辦事,杜軍剛才忽悠人家說自己是吳永琪的遠方親戚,今天特意被他們找來幫忙的。
因為吳永琪的病很邪門,聽說醫院的白大褂能辟邪,所以借了兩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