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令他失望的是杜軍和張磊看著他的眼神都非常詭異。
張磊的嘴角直跳,喉嚨不斷的蠕動,那是在往下吞著口水。
杜軍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凶狠,有一股要把他碎屍萬段的感覺,而我的眼睛是越來越冷。
黑皮豬被盯得膽戰心驚,他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。
就在黑皮豬的後背上,趴著一個青麵孔滿嘴獠牙、頭發枯黃的怪物。
這怪物的身材比常人至少要短了一半兒,兩隻胳膊長滿了鱗片,手掌像鷹爪一樣,脖子和剛才一樣細長。
此時他兩隻爪子搭在黑皮豬的肩膀,腦袋從黑皮豬的脖子後麵探出來,一雙燦綠的眼睛正盯著黑皮豬的脖子。
張開的口中露出滿嘴的獠牙,距離黑皮豬的後頸不足兩厘米。
但怪物雖然恐怖,不過給人的感覺像木偶一樣僵硬,一動不動的掛在了黑皮豬的後背上。
鬼胎出來了!
這是杜軍和張磊的第一反應,兩個人現在不敢分神,全都緊張的看著黑皮豬。
按照事先的約定,在攻擊之前我會給出信號。
黑皮豬現在一點反應也沒有,好像身上趴著的就是空氣。
他前麵的楊婉秋已經到了鬼橋儘頭,黑皮豬就在她身後三米左右。
刷,楊婉秋灑落最後一把糯米站在了蓮花前。
她看了看眼前插著的桃木劍棍和被金針釘在地下的紙人,接著又看像我。
按照我事先的吩咐,這條路既不能後退,也不能回頭,更不能出聲。
“楊經理,你把那隻香插在紙人上,先彆說話。”
我就像沒看到黑皮豬身後的鬼胎一樣,隻是對楊婉秋吩咐道。
楊婉秋急忙上前,哆哆嗦嗦的連插了三次才將黑香勉強插入地下穿透了那個紙人。
“楊經理,把手伸給我。”我伸出手對楊婉秋說道。
楊婉秋咬著嘴唇點點頭。
啪,我的手抓住了楊婉秋的手臂。
“放鬆,把那道符放在你印堂處,摁住三秒鐘後拿下來,再放到紙人上。”我沉聲道。
楊婉秋感覺到氣氛的不對,她越來身體越僵硬,舉起符往額頭按。
三秒鐘後彎下腰,楊婉秋將符放在了紙人上。
噗,這道符突然燃燒起來,直到化為灰飛,那紙人卻一點兒事也沒有。
“動手!”
隨著我的一聲大喊,楊婉秋,“嗖,”的一聲被我從橋上拉出去摔到了身後。
噗通,楊婉秋摔倒。
杜軍、張磊手裡的全扔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