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粒藥丸兒進肚,杜軍他們臉上的白霜停止了出現,慢慢的化落水滴。
這三個人的身上也開始變熱,一分多鐘後,噗噗噗,杜軍他們嘴一張,吐出了一口帶著冰碴的黑血。
“兄弟,真他媽危險,差一點兒哥就沒了!”
杜軍身上帶著另一隻羊牙護身符,始終讓他的心口留有一絲熱氣,他先活動活動胳膊爬了起來。
緊接的是張磊、最後是黑皮豬,
黑皮豬驚嚇過度,睜開眼茫然的看了看我們,目光轉到在一旁立著的吳永琪時,嚇的,“媽呀,”一聲跳起來。
“鬼呀!”黑皮豬轉身就要往院門跑,可是他神經錯亂之下腳底下不好使,身子傾斜著繞著彎兒衝向了杜軍。
正好被杜軍逮住,“乒乓,”兩個大耳光。
“老黑,他娘的清醒點兒,看你那個熊樣,還號稱出馬仙呢?
“你怕個鳥啊?那個家夥已經被小刀定住了,一會兒咱就過去把他千刀萬剮!”
杜軍現在那牙咬得嘎嘎直響,剛才他確實感到了自己一隻腳已經踏入了鬼門關。
那種死亡的恐懼讓杜二神刻骨銘心,他撿起掉在地上的手槍,嗖嗖嗖,就往前走。
走到邪祟近前還有點不放心,轉頭問道:“小刀,這家夥不會再撲過來啃我一下吧!”
我回答道:“你放心,吳永琪丹田插的辟邪短刀,周圍又有五星雷陣,他現在已經元氣大傷。
“最主要的是我這金錢已經和寺中的五道金光陣法連在一起,那鬼胎已經徹底陷入了沉睡。
“在一刻鐘之內絕對不會蘇醒!”
我已經把金針也收了起來,百寶囊也整理好。
現在金針扣在手腕上、桃木劍拎在手中,兩件法器在手,心裡總算有了點底。
張磊和黑皮豬把楊婉秋抬到居士房當中放好,既然鬼胎已經徹底暴露,楊婉秋現在也起不了什麼作用。
她本來就幫不上什麼忙,這個時候讓她好好的休息休息也不是壞事。
“那好嘞!”杜軍一陣獰笑,把張磊也叫了過去。
兩個人舉起手槍站在五行紫金錢的圈外,對準了吳永琪旁邊的鬼腦袋。
就這個距離也彆說是他們,就是我也能夠分毫不差的打中目標。
啪啪啪,兩個神槍手就跟比賽似的,一連打出了七八槍,將吳永琪旁邊的鬼腦袋打了個粉碎。
可是頃刻之間就見吳永琪的脖子上冒出一股黑氣,又是一顆腦袋長了出來。
呀,這是怎麼回事?
杜軍和張磊都傻眼了,我身後的黑皮豬也直了!
我絲毫沒感到意外,走上前去仔細看了看閉著眼睛的鬼頭。
“果然不出我所料,大軍,你先彆著急報仇,剛才這幾槍過過癮,出口氣就得了。”
我向左右看看,眼神在地上定了幾個方位。
“這鬼腦袋可不能這麼弄,看來要滅這個鬼胎,必須等著腦袋離開吳永琪的身體才行。
“你看這鬼胎一直寄生在吳永琪的體內,鬼腦袋的根依然連在他的丹田之中。
“用槍將這腦袋打碎等於是治標不治本,用不了多長時間,吳永琪身上的邪氣依然會孕育出另外一個怪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