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提起這些話的時候,渺渺可能心臟還一陣陣的酸痛,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窒息感。
渺渺並不怨恨父母,他知道你現在父母的處境對她太好也不行。
而且自己也野蠻生長了這麼久,幾百塊錢足夠她花一個月了,等她大學畢業,出了社會後一切都好的。
她堅信自己會有這麼一天。
她平常也在做很多兼職,但是她的錢也得攢下來去交學費住宿費等。
所以不管她怎麼努力,她每個月的錢都不夠花,像是住賓館這種事對她說太過於奢侈了。
渺渺:“最近學校快要放暑假了,而且我們學校的風景很好看,被很多人她推薦,迅速走紅網絡,這也吸引了一批旅遊客,導致學校附近的酒店水漲船高。”
“現在我們學校附近的酒店價格普遍都太高了,我根本消費不起。”
她僅有30塊錢,彆說酒店了,就算是網吧,她也消費不起。
白蕎聽完之後,也有些理解,雖然這個女孩子的財運還算不錯,家庭也是小康之家,但是她算是六緣淺薄,和父母沒有什麼緣分。
白蕎:“我並不知道這個音樂台是你們寢室長找來的,還是雙兒找來的。”
“但這種音響更像是靈器,有點類似於還願爐。”
渺渺微微蹙眉,眼眸露出幾分擔憂:“那……今晚我會死嗎?”
渺渺說完,還特意偷偷看了一眼那台破舊的音響。
音箱安安靜靜的站在桌子上,沒有發出任何聲音。
此時的白蕎靜靜的觀察渺渺的眉心。
白蕎:“沒有死兆,但有劫兆。”
渺渺語氣誠懇發問:“什麼是死兆,什麼劫兆?”
白蕎:“死兆就說明今晚這一局你必死,就算大羅神仙來了也沒有用,誰來了都救不了你。”
“劫兆則是說明了你今晚會有劫難,但是具體是生是死,卻是未知的。”
劫兆也可以變成死兆,也可以變成活兆。
具體事在人為。
渺渺這下聽懂了,管他是生是死都是未知數。
渺渺深吸了一口氣,像是在用這種方法在為自己打氣。
渺渺:“那蕎姐你說吧,我現在該怎麼做?”
白蕎沉吟片刻,那一台音響突然發出聲音。
午夜音樂台:“大家晚上好,歡迎來到午夜音樂台,今天晚上將會由一位叫雙兒的女孩,要為他心心念念的好閨蜜們點一首歌,叫《雨過天晴》,大家請靜靜欣賞。”
放心著,主持人低沉的聲音,緩緩的音樂聲流淌在每個人的耳朵裡。
白蕎對於那些歌並不感興趣,而渺渺嚇得根本不敢動,隔著薄薄的被子可以從外縫中看到好像有什麼人進宿舍了。
彈幕區也瘋狂有人提醒渺渺。
——有人進來了,有人進來了
——大妹子你先彆著急蓋被子,趕緊向人求救啦
——我剛剛好像隱約中看見了那倆人的長相,好像是我的初中同學
——初中同學的梗是過不去了是嗎?
渺渺也注意到了彈幕,正當她鼓起準備掀被子出去的時候,忽然兩雙手將她的被子給掀開。
渺渺整個人都驚呆了,透著淺薄的月光,她看清了眼前的人,隻感覺頭皮一陣陣的發麻。
進來掀被子的正是宿舍裡的另外兩位室友。
渺渺:“你們兩個怎麼回來了,不是說晚上不回來住了嗎?”
渺渺一邊說著一邊把鏡頭對著了眼前的兩位室友。
當彈幕間的人看清了兩個女孩子的臉時,都嚇得紛紛地吸了一口涼氣。
——我的太奶奶啊,這也太嚇人了,這還是活人嗎?
——我為我之前的言行感到抱歉,太可怕了,你們誰注意到了嗎?這倆女的眼睛都是帶紅
——我真的感覺有點不對勁,淼淼妹子你趕緊跑吧
——太恐怖了,太恐怖了,我要嚇尿了
渺渺鏡頭下的兩個室友散發,蒼白的麵容不帶一絲血色,渾濁的眼球底透著隱隱的紅色,兩個人的表情一模一樣,都帶著一股詭異的笑臉。
渺渺徹底看傻眼了,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,她才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了。
渺渺張了張嘴巴,剛想呼救的時候,她麵前的兩個室友突然衝她伸出手指,指甲輕輕地劃過渺渺的脖子,雖然沒有破皮,但是留下來了一片紅印。
渺渺想要逃跑,但是她根本沒有跑的位置,前麵有兩個室友擋著,而旁邊是床和牆。
一時間,渺渺陷入絕望,這時候,兩個女孩死死地抓住渺渺的脖子,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,恨不得當場將她。
渺渺感覺到室友的力氣變得無比的大,她此刻心裡隻有一個想法,那就是她的室友好像變了,不再是她的室友。
絕望一點點都在心中蔓延,就在她都要放棄的時候,耳邊傳來了白蕎的聲音。
白蕎:“把我發給你的圖片對著這兩個人!”
渺渺立刻意識到白蕎這是在救她!
求生的本能讓她緊緊地攥著手機,他用僅存的一點理智,打開手機頁麵,發現白蕎給她發了一張圖片。
圖片是黃底紅字,寫得像是鬼畫符,她根本看不懂,她聽從白蕎的話,將這張圖片對準了兩個室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