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悅地從窗簾後麵走出來,道:“喂,你給本王聽好了,本王能感覺到你與我特殊,氣息相通,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,但主仆有序,我是主,你是仆。”
白蕎定神,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個蘿卜頭。
“看什麼看,本王在同你講話呢!”
“你為什麼稱自己為王?”
白蕎這話仿佛在問蘿卜頭有什麼特彆之處,而且語氣很不尊重。
蘿卜頭頓時撇嘴:“氣死我了,我可是萬年一見的鬼王,為什麼不能稱自己為王,反倒是你這麼不尊重我,心、心我抽你腦袋,拔下來當球踢。”
Emmm……這熟悉感的台詞是怎麼回事。
白蕎心裡默默,不過更令她驚訝的是蘿卜頭竟然是鬼樹王。
傳聞,國槐為鬼樹,上萬年才會出一個鬼王樹。
而且她現在看蘿卜頭明顯還是成長期的樹苗,白了,對她可是有大用。
這讓白蕎想到了臥龍的話,這潑的富貴還真有她的一份。
白蕎道:“你得對,我們氣息相通,應該是來到這個世界時被迫綁定在了一起,不過主仆有序,憑什麼你就是主?”
白蕎著綻放自己的氣息,滾滾熱浪從她周身打開,空氣溫度直飆60度,甚至空氣因不耐溫度變得模糊不清。
蘿卜頭驚疑不定地看著白蕎,畢竟鬼王樹也是樹,屬於木係,但是白蕎綻放的熱氣可是地地道道的火係。
火係對木係有著然的克製。
蘿卜頭感覺到自己作為鬼王的自尊正在被一個漂亮的人類碾壓。
他又委屈又不甘心,但是偏偏還被壓製著不能動手,最後所有的情緒直接化成了一聲“哇”。
他哭了,就跟幼兒園孩搶不到心愛的玩具一樣,撒潑打滾地在地上哭了。
這一操作,直接看傻白蕎。
不是,打不過就打不過……一個男人哭個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