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四點鐘左右。
白蕎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,她打著哈欠起身,看到竟然是110電話。
她懶得算卦,直接接聽:“喂?”
“是我,這裡又有個案子牽扯到你了,需要你來做一份筆錄。”電話那一頭是老熟人—苑逸。
苑逸今本來想要休班,但是臨走前聽到剛收隊的同事,又有個案子牽扯到白蕎,他就順手接過來了。
今晚一個隊去港口圍剿毒品交易,因為是個下下家的走貨,原本以為會速戰速決。
結果沒想到在那裡遇到了一些“意外狀況”。
原本一個下家的毒品交易,牽扯到緬北暗網的人口拐賣,隊的人在毒品交易的船隻上找到了幾個“盲盒娃娃”。
所謂盲盒娃娃,就是將鮮活漂亮的少女四肢砍掉,做成人彘,僅靠營養液存活,這類被製成娃娃的女孩成為了不少有錢大佬追捧的收藏品。
開始的時候,這種娃娃並不是很受歡迎,一些東歐地區的窮人會將自己不受寵的女兒販賣到這類人皮工廠,換取金錢。
但逐漸地,隨著商業的發展,甲方大佬對娃娃的追求變得嚴苛,從膚色到品相,都有標注,在高額利潤下,不少人皮工廠和人販園區合作,購買更多更漂亮的鮮活女性。
隻是這類人皮工廠都隱居在各個園區、毒品的身後,線索渺茫,更不用實行抓捕。
這次,警方隊也沒想到會戳到大獎,所有人被留下整裝待命。
據他們審問謝青源得知,這次他之所以會出現在碼頭,是因為得到了白蕎的指引,表示他失散多年的妹妹就在這裡。
後來警方也內部做了基礎dNA檢查,果然在一名亞洲女性身上確認了和謝青源的血緣關係。
隻不過這名亞洲女性已經被製成了娃娃,哪怕現在苟活也是奄奄一息。
一看,就知道命不久矣。
白蕎從苑逸那邊了解事情始末,就從冰箱裡取了一盒牛奶走人。
臨走前,她在垃圾桶裡看到幾個牛奶盒子,應該是槐澤留下的。
至於槐澤在哪兒,她並沒有發現,心裡猜測應該是在溫室進行光合作用,
反正已經建立主仆關係,白蕎巴不得槐澤好好修煉!
白蕎到達目的地時,正巧看到苑逸來接她。
苑逸帶著她做筆錄,他知道白蕎的特殊性,所以選擇親自來,絕對沒有其他成分。
由於不是第一次做筆錄,兩人溝通得心照不宣。
“你能算出幕後之人嗎?”苑逸本來問完了,突然抬頭問道。
白蕎輕輕捏著手指,片刻後:“對方那裡也有幫手,現在一時半會兒算不出來,但我有其他方式能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