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蕎姐?”
眾人問號。
被當眾點煙的老者青筋暴起,卻還要維持自己仙骨大師的姿態。
老者甩動拂塵:“鄙人姓常,家中信奉柳仙,可是大名鼎鼎常龍的後生。”
白蕎彆過眼,先不身為出馬仙會用道家拂塵做武器,單是拿老祖宗扯大旗的做派就不像是大家族出來的人。
錢狗剩趕緊捧腳:“常大師,你彆跟我這個朋友一般見識,他從發育不全,腦萎縮。”
“錢狗剩,你誰發育不全,誰腦萎縮!”安以陽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委屈,氣地嗷嗷叫,衝上來準備給好兄弟兩個大逼鬥。
錢狗剩也不是吃素,利用肥胖的身體死死鉗製安以陽,臉上陪笑,對大師道:“大師,我這朋友剛從m北回來,脾氣暴躁了一些,但是沒有壞心眼,我這次請你來,也是想讓你幫他去去晦氣,畢竟m北那地界邪門。”
老者摸了摸下巴,裝作高深莫測地打量著安以陽。
“夥子,你叫什麼,出生年月日告訴我。”
安以陽早就從白蕎那裡知道不可以隨意把生辰八字告訴彆人,當即暴怒,想要錘這個老頭。
圍觀的富家子弟可是充滿興趣。
富家A:“以陽,告訴他,看看這老頭有沒有那麼神!”
富家b:“哈哈哈哈,這個助興節目真6,以陽,你可彆辜負了狗剩對你的一片心意啊。”
富家c:“以陽,你就唄,狗剩又不能害你。”眾人嘻嘻哈哈,一點沒把生辰八字當回事。
安以陽氣的哆嗦,剛準備祭出白蕎,讓她大殺四方時。
白蕎主動走到安以陽身邊,她單手放在安以陽的肩膀上,示意他冷靜。
白蕎盯著老者,微笑出安以陽的生辰八字。
當然,是稍有改動版本的。
安以陽瞪大眼睛,隨後他就聽出白蕎話裡的不對勁。
立即配合道:“老頭,你算啊,我倒是看看你有什麼本事。”
他順勢拍了拍錢狗剩,從他胖爪裡掙脫。
老者繞著安以陽看了一圈,立刻嚇得退後三步,單手指著安以陽驚呼:“你居然是厄運之子!”
安以陽:“啥?啥玩意之子?”
錢狗剩看到老者這反應,也是跟著後退幾步,周圍人聽到“厄運之子”時也都默契地後退。
頓時,中間隻剩安以陽和白蕎。
常老者:“所謂厄運之子是鬼門關時生的孩子,這種孩子生性命硬,克父克母克姻緣、友緣,是生不吉利的人,若是跟這種人常年在一起,氣則身體多病,重則家破人亡。”
不等安以陽罵罵咧咧,錢狗剩立即拍大腿,恍然大悟:“我幾個月前,就是你去奔現網戀前一,我們喝了個通宵,第二我就撞車住院一周,大師,這兩者是不是有聯係。”
“有關係,厄運之子身邊的人都會被影響。”
安以陽無語,錢狗剩撞車住院的事情他知道,不過狗剩受傷不嚴重,醫院也沒想著讓狗剩住院,是他害怕,才軟磨硬泡住院一周。
這都能算他頭上?
他剛想和那老者battle一下,就被白蕎搶先一步。
白蕎遙指錢狗剩:“他之所以出車禍,是他酒駕熬通宵,他不出車禍誰出車禍,什麼厄運之子,他那個生辰八字雖不大富大貴,但也是穩定,並不會有大災大難。”
“哪裡來的娃娃,居然敢質疑我出馬仙的話!”
安以陽見縫插針:“老癟三,就憑你也敢質疑我蕎姐!”
人群中騷動,錢狗剩這才認真看向白蕎。
女人麵容姣好,一頭烏黑長發及腰,雖然身著最普通的藍色泳裝,但難掩身上的氣質。
“哪裡來的極品,又純又欲。”錢狗剩咽口水,頓時迷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