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錢狗剩最近一直在找大師,為的就是探查妹妹的情況。
所以才能讓那個老者鑽空子,至於給安以陽算命,其實隻是順帶,畢竟今晚是安以陽的接風宴。
也是為了測試老者的本事。
白蕎了然,盯著照片:“你妹妹是大富大貴之命,不長命百歲,也會健康地活到很老,定不會變成癡呆兒,她的確是被人下蠱,偷龍轉鳳,換了腦子。”
錢狗剩的猜想得到證實,他激動地大喊:“那、那是誰?誰敢了這種事情,害我妹妹!”
“不知道,我隻是能確認這個人是你們的熟人,下這種蠱,需要你妹妹的血液和頭發,能搜集到這些的必定是很熟悉的人,我可以給你一個符咒,幫助你找到幕後人之人,符咒價5000塊。”
錢狗剩麻溜的轉給白蕎一萬,財大氣粗道:“給大師賺了一萬,剩下的錢是費,不過您這符咒怎麼用?”
錢狗剩看著手中的符咒,的一枚,看不出有什麼特彆。
白蕎:“你隨身攜帶,要是遇到了下蠱之人,它會變得很燙很燙,到時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錢狗剩像是得到了聖旨一樣,雙手捧著符咒,開開心心地去給家人打電話了。
安以陽回來的時候,就看到自己的夥伴笑得像個300斤的大傻子,跑得飛快,橫肉一顫一顫,極具“美副。
安以陽指了指狗剩,問白蕎:“他怎麼了?”
白蕎聳肩,開口:“你和你爸清楚了?”
“嗯,他這個事情他來處理。”
這個答案也不算意料之外。
白蕎眼見事情處理完,準備下樓打車回家。
安以陽得知自告奮勇地要當司機。
坐在車裡,安以陽看著緊貼手臂手臂的蛇,不由問道:“蕎大師,有個那什麼出馬仙,你現在能具體了不?”
如今剛過盛夏,空氣中還飄蕩粘膩的滋味。
熱得讓人發悶,但是這條蛇冰冰涼涼,貼在他手臂上怪舒服的。
白蕎瞥了一眼正在賣力的金蟒,漫不經心道:“出馬仙當中的五大仙,你大概已經了解過了,那我和你柳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