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現在唯一能肯定的是,這樣東西他還沒帶走,要不然也不會搞這麼多小動作。”
周春夏覺得自己的傷口沒那麼疼了,連呼了好幾口氣。
其他人都很讚同周春夏的說法。
白蕎小手一揮,很認真道:“那麼我們兵分兩路,我和豐毅去針對裡麵那個大家夥,你們三個在這裡保護好自己。”
周春夏立刻搖頭否定白蕎的決定。
周春夏嗚嗚盯著白蕎,水眸快溢出水花,看著楚楚可憐。
周春夏:“蕎大師,你要不然把我也帶上吧,除了你,沒人能給我安全感。”
白蕎撫額,對上周春夏的眼眸時,都不知道該怎麼拒絕。
果然,這個世界的女人好難對付。
白蕎垂眸歎氣,學著以往看的狗血劇男主,抬手摸了摸周春夏的腦袋。
白蕎:“乖,你早晚要學會獨立,加油,乾巴爹,我看好你喲。”
周春夏:“……”
白蕎瞥了眼吃瓜三人組,示意豐毅跟上。
豐毅趕緊麻溜,就在這時,周春夏一把摟住白蕎的小腿,順勢摩挲兩把,吃個豆腐。
果然女孩子都是軟軟香甜的。
女神婆也不例外。
白蕎沉默,在思索要不要用符咒悄悄讓周春夏入睡。
周春夏:“那蕎大師,我不求彆的,你和豐大師走的時候能不能把白竟漆帶上,這小子不行,他砍隊友!”
白竟漆:“???”
白竟漆心裡委委屈屈,他真不知道啥情況,一醒來就被周春夏敵視。
白蕎剛想反駁,豐毅拉過她,豐毅道:“白竟漆被蠱惑過,留在這裡萬一叛變,挺危險的,要不然就把他帶上吧。”
白蕎想了想,點頭答應。
這下,兩男一女三人進入密室。
白竟漆被圍在中間,有一種莫名的亞曆山大。
白蕎低頭走在路上,腦海裡不斷閃回正南一的行為,她總覺得自己遺漏了什麼。
就在這時,一道道觸手猛地襲過來。
白蕎拉著白竟漆往後退幾步,隨即看到豐毅已經揮舞木劍衝上去,和太歲纏在一起。
白蕎拿出符咒,剛準備助力時,猛地一股危險的預感從背後傳來,她微微側身,避開白竟漆的攻擊。
再看白竟漆,眼眸漆黑,宛若人偶。
白蕎歎氣,連續打上三道符咒在白竟漆身上。
白竟漆瞬間動彈不得,他磨牙看著白蕎,似乎想要衝上來,但又被困住。
白蕎並沒有馬上行動,而是反過來打量白竟漆,隨後打量四周,雖然周圍黑漆漆的一片,但也能勉強看清。
白蕎:“正南一,出來吧,再躲躲藏藏就沒意思了。”
白蕎的話讓豐毅一頓,險些被觸手攻擊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