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蕎一怔。
回頭和正在下樓梯的遊戲母親對望。
遊戲母親:“寶貝,你今晚到底去哪裡了?”
白蕎古井無波,麵容冷淡。
動作迅速地脫下鞋襪,麵帶笑容:“媽,你怎麼這麼晚還不睡,我剛去學校了一趟,我有東西落在那裡了。”
遊戲母親麵色冷峻,眯眼笑道:“什麼東西?”
白蕎張開手掌,將那個落下的皮筋拿給母親看。
白蕎是在試探,經過幾次接觸,她發現這位遊戲母親很詭異,非常厭惡白蕎半夜去學校。
不僅如此,這位遊戲母親很避諱班主任。
記得有一次,白蕎和母親吃飯,恰逢班主任來電話,她的遊戲母親很激動,手指哆嗦了半天,選擇掛斷。
現在初步懷疑內鬼是班主任的基礎上,她懷疑自己這個遊戲母親,有隱藏劇情。
遊戲母親愣怔半天,蹙眉問道:“你手裡拿的這個是什麼?”
白蕎:“我們班主任的頭繩,之前借給我了,被我落在學……”
不等白蕎說完,她的手就蓓遊戲母親狠戾地拍打,手中的皮筋掉在地上,被她抓起扔出窗外。
白蕎:“……”
遊戲母親做完這一切,咬牙切齒地抓住白蕎的雙肩。
遊戲母親:“你記住這個家裡不允許出現那個賤女人的東西!她已經死了,你知道嗎!她早就死了,死人的東西都晦氣!以後不許往家裡帶!”
白蕎抓住話裡的重點。
那位美麗的女班主任早就死了?這怎麼可能?
白蕎再怎麼不濟也能分出活人和死人,她和班主任有過很多聯係,不至於分不清生死。
白蕎沉下臉,語氣試探:“你怎麼知道我們班主任死了?”
她遊戲裡的母親雙手無力,緩緩垂下,目光躲閃:“你不要問了寶貝,媽不會害你,你隻要知道千萬彆跟你的班主任有聯係就行,她就是個賤人!”
白蕎沒有回應遊戲母親,而是推開她上樓,上至二樓時,她靠在扶手向下望去,看到她那位陰鬱的遊戲母親踉蹌地進入洗手間,像是在擦洗什麼一般。
這讓白蕎想到了一些電影裡,凶手殺人後就會清洗第一現場。
第二天,白蕎打著哈欠進入教室,前腳剛進去,就被周春夏拉到一旁。
周春夏的眼神透著好奇,甚至隱隱還能看到她的黑眼圈。
周春夏:“哎喲,我的蕎大師,你可算來了,你快說說看,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?我可好奇了,折騰了我一晚上都沒睡著。”
“那個周沈……沒噶吧?”
周春夏說的時候順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,旁邊吃瓜的王賀看笑了。
自從那天選擇抽簽時,他被白蕎間接救下後,就變得沉默了許多,這兩天又是請假,說是感冒發燒,在家養病。
直至今天才回來。
所以這幾天其他人都是和王賀在遊戲信息上聯絡,他對於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也清楚一二。
白蕎淺笑:“沒噶,活的好好的,還有……我得到了一個重要線索。”
白蕎看了一眼趙佳的位置,將昨晚的事情從頭到尾地敘述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