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完低頭喝咖啡,再也不看白蕎。
白蕎本就對韓沐煜沒什麼感情,她倒是很乾脆地離開,回到家,白蕎就在家裡做了個陣法,剛剛搞定,就聽到了槐澤的聲音:“你把壺影送人,那可是禍根,你就不怕出危險嗎?”
白蕎簡單撥弄,低聲道:“我留了後手,也正好測試下這個壺影可不可信。”
白蕎吐了一口濁氣,將長發束起,偏頭對上槐澤的眼眸:“我交代給你的事情,辦理的如何了?”
槐澤:“如你所說,有人在偷竊這個國家的國運,雖然偷竊的很少很慢,但是長年累月,會禍害根本。”
白蕎自然不能看著彆人把國運偷走,不由眯了眯眼睛。
白蕎:“查到背後是誰做得了嗎?”
槐澤搖頭:“對方也很謹慎,並沒有透露出分毫,而且對麵人很多,會道法的人又多又雜,我感覺其中有幾股力量很熟,說不出是誰。”
能讓槐澤有點印象的不多,白蕎率先想到的是那群緬北亡徒。
白蕎:“這件事你多留意,有情況告訴我。”
她說完這話,壇子上的陣法發出微弱的氣勢,在四麵沒有窗戶的房間內,颯颯傳著風響。
白蕎笑道:“開始了,你往後退一退。”
還沒等槐澤問這個道法是做什麼的,就看到白蕎盤膝而坐,三魂六魄脫離軀體,衝著中間的陣眼飄去。
白蕎的魂魄再次睜眼,看到的是一片奢侈裝修得公寓樓,這是韓沐煜的家。
白蕎之前就來看過,房子是掛在韓沐煜家裡的,隻有韓沐煜過來住的時候,她才會過來住,平日裡大部分時間,她都是租房子,畢竟她也要養活自己,有屬於自己的事業。
白蕎的身影很快,根據感應,她來到了頂樓的臥室,室內隻有兩個人在爭執,一個是顧曉蔓,她雖然還是那副貌美如花的模樣,但是不難看出她是個傀儡,手指、關節都顯得極為不正常,就像個扭動的傀儡。
白蕎忽然意識到,看樣子今天的顧曉蔓也是假的。
真正的顧曉蔓應該早跑了,可是白蕎如果不管假的顧曉蔓,假的顧曉蔓也不會放過韓沐煜。
而且她有顧曉蔓的血,她根本就不怕,雖然無法顧曉蔓消失,但足以讓她喝一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