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蕎起身道:“那我過去看看。”
白蕎敲響對麵的門,開門的是早上遇到的那位美女。
隻是現在的她換了一件衣服,看著類似睡衣那一類。
美女看到白蕎的時候蹙眉:“請問你……”
美女的話還沒說完,槐澤的身影就出現在她身後。
槐澤:“你回來了?那正好幫我看下風水,我不太擅長這個。”
美女聽到這句,雙手抱胸,臉上表情淡淡:“又來一個?我說了我家沒有什麼臟東西,還有你……我今早見過你,和那個油膩男,你們該不會是來我家裝什麼監控的吧!”
她蹙眉,就差把“好惡心”三個字刻在腦門上了。
白蕎還沒來及說話,美女已經把槐澤也推出來了。
這下,兩個人麵麵相覷地站在彆墅門口。
白蕎指了指美女家門,淡淡問槐澤:”你不給我解釋下,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嗎?“
槐澤:“我聽你的話,出來撿錢,然後我發現了一股怨氣,從這個房子裡出來的,我想進去看看,就遇到了那個女的,我說我想進去看看,她就同意了,但是屋子裡什麼都沒有。”
白蕎蹙眉:“怨氣?什麼樣的?”
槐澤大概形容了一下,白蕎的眉頭輕輕蹙起:“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性,本來這個房間裡就有怨靈,所以導致那個小狐狸的魂魄出不去。”
白蕎:“不過,你怎麼會對這個事情這麼上心?”
槐澤:“也不是上心,總覺得這個怨靈的氣息很熟悉,就像是在哪裡見過……”
白蕎:“我看過那姑娘的麵相,危險重重,紅氣過深,她有血光之災,我不知道其中因果,也不想摻和進去。”
槐澤:“我想留在家裡查詢一下這個事情,月底……可能無法跟你一起去了。”
白蕎無所謂地聳聳肩,淡淡道:“月底的事情,你本就沒想叫你。”
兩個人邊商討邊回家。
由於周末的時候,白蕎就要和安以陽去往外地,參加國運被竊的事情,所以鐘紅提早就準備好了行李箱等。
周末早上,白蕎一手握著熱乎乎的豆漿,一手啃著鐘紅精心做的小龍蝦包,吃的津津有味。
白蕎眼眸微微一眯,看到安以陽開著一輛跑車,以一個很刁鑽的角度停在他門口。
白蕎有些不情不願地坐上了安以陽的車。
安以陽:“你怎麼這個表情?難道我的愛車不酷炫嗎?”
若不是現在太早,不好打車,白蕎真的很想從車裡下來。
先不說安以陽這個紅綠配的跑車,但從安以陽的今天的穿著加發型,已經就足夠她吐槽好幾次了。
她從來沒想到有人能把風衣穿的那麼醜。
黑色且剪裁特彆的風衣穿在安以陽的身上,就有一種矮小的瘦麻杆套了一層豬皮一樣。
那樣子要多醜有多醜。
白蕎沉默了片刻,剛打算默默轉開視線,就看到了安以陽一臉的熱切。
安以陽:“蕎姐,你就不打算評價一下我的新著裝。”
白蕎:“很特彆,有點……難以評價。”
臥龍還沒聽出白蕎的吐槽,笑眯眯地開著車道:“為了這次在圈內人眼裡閃亮登場,我可是用一個月的時間定製了這款風衣,我覺得很酷帥,就是我爸不太喜歡,不想讓我穿出來。”
白蕎:“有沒有一種可能,你爸是對的。”
安以陽一副“怎麼可能”,我的衣服最帥。
白蕎不想回答安以陽這句話,轉頭緊緊盯著窗外,她看著車輛開向高速道路。
白蕎:“我們開車去?”
安以陽很瀟灑地轉動車盤:“對啊,我剛提的車,怎麼也要拿出來炫耀一下。”
白蕎不想發表意見,反正她在後排可以躺著睡覺。
夜色籠罩,一排排車燈成了高速站的亮點。
安以陽看了一眼表,轉頭對白蕎道:“估計我們要很晚才能到達休息站,你餓不餓,要不要吃點什麼?”
安以陽從副駕駛拿了一大筐零食遞給白蕎。
白蕎從中挑了一塊巧克力,一邊吃一邊登陸自己的虎虎賬號。
不少私信映入眼簾,有人求算命,有人求符咒。
白蕎挑了幾個感興趣地回複,這時候安以陽也是胡亂吃了幾口。
安以陽:“對了,這次去的是青花瓷鎮,也是個旅遊景點。“
白蕎想起來在地圖上看過這個地方,她道:“為什麼去哪裡?”
安以陽:“那裡的龍脈被竊取的最狠,受損最嚴重,有人在底下發現了一個千人墓地。”
千人墓地,意味著重重危險。
白蕎想了想,接著問道:“你那邊有千人墓地的資料嗎,給我看一下。”
安以陽立刻點頭,將資料用手機傳給白蕎。
白蕎擦了擦嘴,認真翻看資料,資料記錄的不多,隻是知道這個墓地應該是近十年成形,排查現場的屍體,男女老少都有。
與其說是墓地,倒不如說像個祭場。
安以陽:“那個千人墓地裡麵有東西,但是為了安全,我們並沒有驚動,而是官方的人有組織地把附近的居民驅散了,而且小倭國的人已經進入我國境內,雖然沒有明麵聯係,但是他們一踏我國領土,就直奔青花瓷鎮。”
白蕎聽著這話合上了手中資料,目光微眯:“所以,你覺得千人墓地和小倭國有關係?”
安以陽:“嗯,那群小倭國的人,一個比一個壞,你是沒見過那幫鬼子,長得不高,模樣還醜,動不動就鞠躬,顯示自己的素質,其實那心眼子蔫壞。”
白蕎來到這裡還沒跟倭國人打過交道,不由眯了眯眼睛:“心眼子蔫壞?”
安以陽想了想道:“這麼說吧,曾經有個空姐來形容天朝、倭國、還有泡菜國的人,說我們天朝人若是在飛機上遇到了空姐犯錯,會要求賠償服務,要是泡菜國的人遇到了會大聲嚷嚷,把對方罵的狗血淋頭,但是隻有這個倭國人,會表麵上接受空姐的道歉,笑眯眯的說沒事,然後下了飛機,反手把人家舉報了。”
說白了,就是裝好人,背後捅刀子。
安以陽:“要說這個泡菜國的人蠢,那麼倭國人就是蔫壞!”
經過安以陽的這頓分析,白蕎也初步對倭國人有了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