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培晴宇麵色不悅:“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,我讓你上你就上,彆逼我現在就解決你。”
說著,安培晴宇從腰間取下一個笛子,笛子放在嘴邊,緩緩傳來一陣詭異的音律。
小簾看到笛子的時候已經麵露膽怯,在聽到笛聲時,她的臉上緩緩出現一絲破裂。
小簾在笛聲作祟下,整個人捂住耳朵,她全身痛苦的抽搐,原本乾涸的血淚靈眸也痛苦的隻剩眼白。
小簾:“好痛,好痛苦,請放過我吧!”
安培晴宇得意洋洋地將笛子收起來,恨不得用下巴盯著小簾:“趕緊的吧,不然我現在就讓你痛不欲生的死去。”
小簾眼底閃過一抹怨毒,她們這些低端的陰陽師,在被安培家族收複時,每個人都會吃上一粒毒藥。
這種藥無痛無味,吃下後也沒有痛感。
後來,小簾才知道的安培家給她喂的是毒藥,這種藥平時無毒,但若是配合安培家族的家主笛,殘留在身體裡的藥丸就會變成劇毒。
這也是安培家控製陰陽師的手段之一。
八歧大蛇滑動蛇身,目光已經落在白蕎等四個人身上,四個人分成兩隊,各執一方。
白蕎和安以陽明顯要比安培晴宇厲害,所以蛇頭很快對上了安培晴宇和小簾。
八歧大蛇扭動著身體衝向安培晴宇,可還沒謹慎,就被小簾擋在前麵。
小簾瞪著血紅的眼眸,雙手合十再張開,掌心握著一節白骨。
白骨散發著詭異靈氣,隨後居然幻化出一個骷髏白骨,白骨行動遲緩地迎難而上,撞擊在八歧大蛇身上,創的四分五裂。
白骨分裂,化作塵埃,小簾也心有感應地吐了一口血,癱坐在地上,她的修的通靈術,可以知曉未來、預判危險,但卻沒有任何攻擊力。
加上這些年來,都是王博在保護她。
原本這次也是,根據她的卜算,得知結果是有驚無險,雖然八歧大蛇很恐怖,但是他們應該沒有危險才對。
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?
小簾坐在地上,扭頭看著已變菜色的安培晴宇,知道對方已經沒有任何主意了。
接下來,就隻能等死。
眼看八歧大蛇衝上來吃掉小簾的功夫,安培晴宇瞅準機會,三兩步地衝到八歧大蛇的背上。
這一幕被臥龍看到,他忍不住吐槽:“這人瘋了吧,八歧大蛇也敢騎,簡直就是個活爹。”
安以陽像是想到了什麼,眨了眨眼,好奇問白蕎:“蕎姐,要是八岐大蛇趁機把這活爹噶了,我們是不是就漁翁得利了!”
白蕎蹙眉:“安培晴宇一看就是個膽小的人,他怎麼會舍命,他手裡肯定有後招!”
安以陽瞪大眼睛,不由詫異:“我真的是服了,現在他們那邊的人都死光光了,還存著後手?他是什麼忍者神龜嗎?”
白蕎還沒來及說話,那頭的安培晴宇臉色很難看,他費勁地抱著中間蛇頭。
安培晴宇快速地咬破拇指,以手代指,用血在蛇頭上塗塗寫寫,像是在寫什麼了。
白蕎的餘光看的不算太真切,但也看出安培晴宇應該在寫符咒。
安培晴宇神色瘋狂:“哈哈哈,八岐神君,現在你吃也吃飽了,該乖乖配合做我的式神了!”
安培晴宇說著,將手上的血手指按在中央的蛇頭上。
八岐大蛇今天第一次吃痛,蛇身瘋狂扭動,試圖要把安培晴宇甩下來。
安培晴宇死死抱住八岐大蛇,這時候臥龍眼尖,指著八岐大蛇的腦袋,驚呼:“蕎姐,你看那條蛇腦袋!”
白蕎早就看到八岐大蛇的變化,此時的蛇頭已經染上淡淡的血色。
安培晴宇忍著不適,抱著蛇頭低吼:“八岐神君,請做我的式神!”
“八岐神君,請做我的式神!”
“八岐神君,請做我的式神!”
一連好幾聲的命令下,八岐大蛇漸漸不動了,它動作幅度越來越小,那雙貪婪的綠色眸子居然變得有些呆滯。
就像是暫時被控製了一樣。
白蕎大聲:“就是現在,你去抓那個安培晴宇。”
白蕎拿著符咒快速地靠近,準備對八岐大蛇動手。
白蕎其實早就發現安培晴宇的不對勁,他雖然像是在躲避八岐大蛇,但是他並不是很害怕的樣子,可以說剛剛大部分的情緒都是裝的。
包括他故意地推其他陰陽師去死,其實也是故意。
當時那個場景,就算他不推那個人肉牆,他們兩個人也都能活著!
白蕎最初不理解安培晴宇的做法,但是觀察下來,很快被她發現了貓膩。
八岐大蛇每次吃完陰陽師後,它的實力就會微妙的變強,隻是一路下來不太明顯罷了。
白蕎閃身到八岐大蛇,她一掌拍在八岐大蛇的身上,劇痛讓八岐大蛇眼神複明清醒了幾秒鐘,隨即又變得呆呆傻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