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一個嬌弱美女,絕對算是楚楚可憐。
可白蕎根本不為所動,她指了指玄關處掛著的浴袍,語氣平靜:“能幫我拿一下浴袍嗎?具體的事情我們出去談。”
由美子動作很快,沒有一絲猶豫。
甚至,由美子還恭恭敬敬地雙手捧著浴袍,半跪在地上,等待著白蕎臨幸。
白蕎快速披上浴袍,在進入房間的時候,順手做了一個符咒,貼在了自己和由美子的身後。
由美子一愣,下意識的想要揭下來,但是她的手剛放在後背上,白蕎就出聲打斷。
白蕎:“彆動那個符咒,這是在幫你,畢竟這裡每一個房間都不安全,隔音效果可不是很好。”
由美子瞬間理解了白蕎的意思,也就沒再動手,而是畢恭畢敬的坐在了白蕎麵前,這裡的床是塌塌米做的,非常具有倭國特色,眼前的小木桌上擺放了茶壺茶杯。
由美子輕車熟路地開始網查碗裡,當上抹茶粉,用茶碗器攪拌抹茶。
由美子:“這家酒店的抹茶是當地的茶農親自采摘研製,味道乾爽,帶著一股清香味,你可以嘗嘗看。”
白牆並沒有開門見山,而是接過她手中的茶碗,輕輕地抿了一口,抹茶的香味很奇怪,香甜中又帶著一股澀感,口感說不上醇厚,但餘香帶著清甜。
由美子雙手捧著茶碗,語氣停頓幾秒說:“我……是一名女忍者,在現在這個世道上,我們女忍者的意義就是討好男人。”
白蕎詫異:“討好男人?怎麼討好?”
由美子用手指沾了一點抹茶水,輕輕地舔舐,她的每一個動作、表情都充滿了欲望,帶著說不清的誘惑。
甚至白蕎都在想,這個女人之前有這麼嫵媚嗎?
由美子淺笑:“就是你想的那樣,我們女忍者從5歲開始修煉,最多隻能活到30歲。”
“我們要學習怎麼利用自己女性優勢殺人,要學會各種文藝,比如茶道、花藝,料理……除此之外還要學會床上功夫。”
由美子纖細如蔥白的手指在橘光下映出一層陰影。
由美子低垂眉眼,像是掩蓋極大的悲傷。
由美子:“由於局限,忍者的地位很低,幾乎所有的忍者都是陰陽師的附屬,那群道貌岸然的陰陽師,對待女忍者更是殘忍,需要我們的時候,就讓我們當炮灰替他們殺人跟蹤,不需要我們的時候,又把我們送去給那些政客玩弄,換取利益。”
惡心,太惡心了!
白蕎沉默,在這一刻,她多少能理解,由美子之前說她們這群女忍者活不到30歲的事情了。
由美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也不在意自己身上浴袍,而是雙手交疊,恭恭敬敬地放在額下,做出一個鞠躬跪拜地姿勢。
她認真道:“蕎小姐,求求你救救我們這些女忍者吧,如今我們隻剩下20人了。”
由美子今年23歲,還有著大好年華,可她不得不為以後著想,現在僅存的20人女忍者裡,最大的年紀28歲,最小的才16歲。
這些人都是她們的姐妹。
由美子不想死,更不想看著姐妹們等死,她要搏出一個出路。
由美子想到這裡,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唇,目光深邃:“蕎小姐,拜托你了。”
白蕎語氣輕柔:“可為什麼是我,天朝來了三個人,相比之下,敖斬和李盛來自天雲山,敖斬還是掌門,以你的能力,暫時迷惑他們幫你們解脫困境輕而易舉。”
由美子輕輕搖頭:“在得到你們的資料時,我就看過你的直播,在我心裡你就是一位心地善良,伸張正義的好人,我相信你。”
白蕎無語,難道就是因為看了幾場直播,所以就相信她,願意把這種拚性命的事情交給她?
彆扯淡了。
白蕎:“就這?”
由美子搖頭,她緩緩道:“還有一個原因,我知道你和倭國的陰陽師是敵對關係,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,而且你此次過來,他們也下了很多陷阱,我相信你有用的著我們的地方。”
白蕎眯眼:“可天雲山的掌門也死在了陰陽師手裡。”
由美子:“不一樣,我和更相信女人。”
白蕎明白過來,她們因為是女忍者的原因,見識過各種各樣醜陋嘴臉的男人,所以她們更相信女人。
白蕎食指敲擊著小茶桌,並沒有著急回答,而是陷入了沉思。
她對於由美子找自己的理由保持觀望。
如果真如她所說的那樣,情況危險到需要救命,而且還是20個女人的性命,那她怎麼會這麼容易的就托付給自己?
如今白蕎所處在倭國,處於人家的地盤,她不得不多做考量。
由美子也沒有著急,而是開始倒抹茶粉,做抹茶水。
濃綠的茶沫子泛著泡,讓她想起了自己的姐妹,她們好似這些泡沫,脆弱到一觸即碎。
白蕎歎氣,目光悠悠地看著由美子。
白蕎:“很抱歉,您的說法很難說服我,那我換一種模式好了,如果我幫你們我能得到什麼好處?”
由美子反應過來:“你想交易?”
白蕎點頭:“是的,你們們給我提供什麼價值?”
由美子神色黯淡幾分,她們從小就被培養做刀和花瓶。
而眼前的白蕎很厲害,她可以擊殺陰陽師,由美子相信自己那點殺人伎倆根本不夠看的!
不能做刀,那就隻能做花瓶了。
由美子想到這裡,停頓幾秒:“那我……陪你睡覺吧!”
白蕎傻眼了:“啊!?”
由美子的手顫巍巍地放在自己的浴巾上,那條浴巾裹的很鬆,稍微動一下就會掉下,露出大片肌膚。
由美子停頓幾秒,認真道:“你放心,我的床上功夫很好,隻是我這是第一次服務同性……”
說到最後,然後是身經百戰的由美子都不由紅了臉。
但是由美子轉念一想,陪白蕎一個人總比陪那些油膩男好,而且白蕎長得這麼漂亮,應該也沒有什麼不良嗜好吧!
由美子想到這裡,眼神逐漸變得堅定。
白蕎眼見不對勁,趕緊拉住由美子的手。
白蕎揉了揉眉心,有一種溝通無力感。
白蕎:“你們除了這些事情還會彆的嗎?”
由美子覺得白蕎應該是嫌棄自己了,跟著就低頭輕聲道:“我們還會各種茶道、花道、料理、按摩這些……如果你對我們還是不滿意的話,你需要什麼可以直說,我們會儘可能的滿足你。”
白蕎喃喃重複由美子的話,忽地冒出一個靈感,她打個響指,直接答應下來。
白蕎:“這場交易我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