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4章 出現的內鬼(2 / 2)

春日哆哆嗦嗦:“我、我聽不懂白小姐說的什麼,我也不是靈師。”

白蕎笑了,目光冷冽:“在我往你身上貼符咒的那一刻,你身上傳來靈氣波動,你是一名靈師吧!”

“我記得由美子說過,她們每個人都要被靈師控製,而且她剛跟你說過出逃的事情就被抓住,你說你是無辜的,我都不信。”

春日害怕地搖頭,楚楚可憐的就像一頭小麋鹿。

濕漉漉的大眼睛就那麼無聲望著你。

春日:“我和由美子姐姐情同姐妹,我怎麼會害她,這裡買呢絕對有誤會,白小姐,你要相信我,我真的不是靈師,我也不會背叛姐妹們。”

白蕎看到春日還在嘴硬,也不意外,她的手上動作冷不丁的一使勁,五指用力,狠狠掐住春日的脖子。

窒息感湧入。

春日憋紅了一張臉,嘴巴微微張開,想要大口喘氣,但是扼製的命運讓她痛苦不已。

春日甚至都無法做出反抗,她整個人就像是脫水的鹹魚,根本動彈不了。

白蕎的聲音陰森:“現在你招了,我隻會去找安培,並不會為難你,但如果你現在不交代,就彆怪我不客氣了。”

“哦,對了,如果我在這裡殺了你,安培肯定不會說我吧,畢竟我可是他看中的人才。”

明明是客客氣氣的話,但卻透著一股死亡的威脅。

春日這下真的怕了,就如白蕎所說,就算白蕎殺了她,安培也不會對白蕎怎樣,畢竟身份不同。

春日雖然是靈師,也是最低等的靈師。地位也僅僅比女忍者們強一點罷了。

春日緩緩轉動眼珠,複雜的目光炯炯盯著白蕎。

她再度張口,緩和了好半天,這才吞吞吐吐地蹦出幾個字:“我、我、我說。”

短短一句話,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。

白蕎冷笑著鬆手,春日的身體如同突然墜落的石子,重重地摔在地上,失重感讓她一時間心臟驟停,徹底喘不過氣。

春日狼狽地跪在地上,大口大口喘氣。

半晌之後,她才緩緩道:“白、白小姐,那個是控製類藥粉,安培先生的旨意是想讓我用藥物配合靈術控製你。”

白蕎蹙眉,想起自己住在這裡三天,聞到了三天熏香。

白蕎:“你這樣控製我了多久。”

提到這茬,春日露出了一言難儘的表情。

她囁嚅道:“我放了三天熏香,按理來說第一天就該把你控製住,但是並沒有,所以今天的熏香我加大了藥效。”

白蕎想了想,又繼續追問道:“女忍者隊伍裡隻有你一個靈師嗎?”

春日搖搖頭:“不止我一個,我隻是最弱的靈師,但另一個是誰,我也不知道。”

結果她還沒搭配靈術控製,就已經被發現了。

白蕎絲毫不懷疑春日的話,在這種狀態下,她根本不敢撒謊。

白蕎知道安培簌欽根本不相信她,隻是沒想到春日是女忍者裡的間諜,一個披著柔弱外皮的靈師。

白蕎也不再糾結,拿起熏香爐,直接甩手扔到了外麵。

白蕎指著門口道:“出去吧,明天我會和安培談一談,並不會影響到你。”

春日嚇得連爬帶滾地往門口湧去,隻是臨出去前,她扭頭看了白蕎一眼,像是沒想到白蕎會保她一命。

第二天,清晨,白蕎臉色平靜地坐在小餐桌前吃東西,與她的淡定相比,旁邊春日緊張無比,她的額頭都冒出細細的汗珠。

在臨近早飯快結束的時候,白蕎看到了安培簌欽進門,他身後魚貫跟著十幾號女忍者,長得各有千秋,舉手投足間都帶著倭國女人特有的溫柔。

安培簌欽自顧自地走到白蕎麵前,笑道:“白小姐,昨晚休息得如何?”

他雖然話是問白蕎,但是目光卻炯炯有神的盯著春日,似乎要把她看穿。

春日因為任務失敗,心虛到根本不敢抬頭。

白蕎重重放下餐具,露出淺笑:“安培先生,我昨晚睡的很不好,有些小蟲子太礙眼了,就算你想得到我,也不能用這麼卑劣的手段吧!”

安培簌欽已經猜出來白蕎識破了下藥的事情,他也沒有半分退意。

甚至神色平靜的說道:“我很早就告訴過你,我已經安排人給你下藥,白小姐不該這麼大驚小怪。”

白蕎聳肩,這時候她也吃的七七八八了,用紙巾擦了擦嘴,她神色淡漠德打量站著筆直的女忍者們。

她們從進門開始就站的筆直,神色平靜,所有人動作統一,甚至沒有人亂動,大家都像是提前排練好的一樣。

安培簌欽翹著二郎腿,語氣平和:“白小姐,這就是目前所有的女忍者,你有喜歡的嘛?”

白蕎瞥看一眼那一排排的女忍者,每個人臉上的麵門都做過處理,應該在過來前找過靈師。

白蕎記得春日說過,隊伍裡的靈師不止她一個人,所以這個隊伍最少還有一個。

白蕎想到這裡,默默收回目光,她抿了抿唇,眯眼看著安培簌欽:“春日的話,你們想怎麼解決?”

安培簌欽略帶試探道:“把她處死?”

白蕎搖頭,如果簡簡單單讓春日死,她昨天就不會留下春日。

看到白蕎搖頭,春日暗暗鬆了一口氣。

但緊接著,春日聽到白蕎的話。

白蕎:“把她送到731部隊吧,我想那裡的人一定很喜歡她。”

畢竟靈師加上女忍者身份,簡直是雙重buff開局。

春日一聽這話,嚇得趕緊跪在地上。

她驚恐地看著安培簌欽,把頭磕的“砰砰”響。

春日:“安培先生、白小姐,求求你們救救我,你們還是處死我吧,我、我切腹!”

春日寧可選擇死亡,也不願意去731部隊。

春日比誰都清楚那個特殊部隊意味著什麼。

春日臉色慘白,連續幾下磕頭,她的額頭一片紅腫,甚至隱隱能看出滲出的血跡好。

春日:“安培先生,白小姐……求求你們放過我!”

春日一邊說一邊爬到了白蕎腿邊,一把拽住白蕎的褲腿,眼底閃過嗜血的光。

春日:“白小姐,你知道的,我根本沒有傷害到你的意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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