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彆說她又這麼有個性。
玫瑰帶刺才更有挑戰性啊!
原本秦富國是想把陳寶珍搞上手的。閱女無數的他自然看出來陳寶珍早就不是雛兒了。
表麵小白花,內心風騷,很好上手。
可跟陳寶珠一比,陳寶珍就是地上的泥巴,上她秦富國都覺得吃虧。
心急吃不了熱豆腐。
這種時候隻有將陳寶珠狠狠打壓,以後采花才會順遂。
秦富國冷聲道:“陳利,你們村的人膽子挺大,真以為市裡的領導那麼清閒,誰想見就能見?”
秦富國聲音冷冷,沒了在秦家的討好,倒有幾分氣派。
陳利和陳東山父子就被他唬得一愣愣的。
陳寶珍也很激動。
得罪了這樣的貴人,陳寶珠吃不了兜著走!
可陳寶珠卻注意到他看過來時眼底那隱晦的淫邪。
分明就是個色狼。
溫寧可說過,秦宇一家隻是來這邊投奔的親戚。
並不是什麼領導。
陳寶珠故意問:“你哪位,怎麼對領導這麼熟悉?”
秦富國脊背愈發挺直,諱莫如深道:“我當然清楚,陳東山都是我放回來的,你說呢?”
陳寶珠眼神一冷。
難怪陳東山見死不救還以此為要挾,妄圖霸占彆人財產,卻這麼輕飄飄的放回來。
原來是這個人搞的鬼!
陳利冷臉教訓道:“陳寶珠,還不趕緊給秦同誌道歉。你就不怕你爹的大隊長也當不下去嗎?”
“天啊,要是大伯當不成官,會不會怪你呀,寶珠姐?”一副為陳寶珠擔憂的模樣。
實則卻是幸災樂禍。
陳東山冷冷道:“大伯仗勢欺人,這大隊長不當也罷!”
全家都欺負一個小姑娘,一直沒說話的記者都有些同情陳寶珠了。
但秦富國不是普通人,他一個小記者根本幫不上忙。
隻希望陳寶珠早點服軟,省得以後後悔。
他可是親眼看到鎮長對秦富國畢恭畢敬的。
得罪秦富國,小小的大隊長肯定倒黴!
這時,陳勝冷冷的聲音響起:“陳東山,你說我仗勢欺人,有證據嗎?”
“大伯!”
陳東山臉都白了!
他縮了下肩,轉念想到自己現在已經有了靠山,便挺直腰杆,不屑道:“大伯,你不讓我做老師,不是仗勢欺人是什麼?”
提起這個陳東山就恨。
雖然他看不上小學老師這個職務,但陳勝濫用職權把他擼下來就是不行!
陳勝冷哼: “分明是你自己不去教書,校長才把你解聘的!”他還不屑於做那些小動作。
陳東山卻深表懷疑。
“肯定是你跟校長說了什麼,不然校長怎麼敢?”
他可是大隊長的侄子。
陳寶珠氣笑了。“陳東山,你一邊罵我爸,另一邊還借著我爸大隊長的身份給校長施壓。我看,作威作福的不是我爸,而是你。”
被扯掉遮羞布的陳東山惱羞成怒。
“陳寶珠,你少胡說八道!”
“胡說八道?那我去問問校長,你有沒有說過是我爸侄子的話!”
陳東山頓時啞了。
他自然說過。
還不止一次!
眼看著兒子被問得啞口無言,陳利皺眉質問: “大哥,你怎麼從我家出來?你做了什麼……寶珠在這裡給你放哨?”
他倒不是真的覺得陳勝會做壞事。
可借著這一點,就可以朝著陳勝發難,秦富國再動用關係,肯定能把陳勝拉下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