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由奢入儉難”,秦富國接受不了。
“堂叔,你彆趕我走!我孝順你還不行嗎?反正溫寧不能生,我給你當兒子!”
秦正輝氣得臉漲紅。
“啪!”
重重的一巴掌把肥碩的秦富國打得原地轉了個圈。
“你算什麼東西,也配編排我愛人!我不在的時候,你是否也這麼欺辱她?”
難怪!
溫寧堅決不同意過繼的事。
他不在的時候,溫寧到底受了多少委屈?
秦正輝仍覺不夠解氣,飛起又是一腳,直接把秦富國踹到堆滿雜物的沙發上。
“砰”的一聲巨響,讓外麵守著的兩位警衛員跑進來。
竟是一天都不願意留給秦富國。
“沒事。”
秦正輝強行壓下怒火,道:“把家裡剩下的東西收拾一下,告訴後勤的人,明天過來收房。”
“堂叔!不能啊!”秦富國在垃圾堆裡掙紮,卻爬不起來。
像肮臟的蛆蟲,秦正輝一眼都不願多看。
“川子,大姐,真是對不起,今天沒辦法請你們在家裡吃飯了,不如我請你們去外麵吃點東西。”
陳寶珠見他眼底氣憤之色不似作偽,心中不禁奇怪。
看樣子,秦正輝也不像不在乎溫寧的模樣。
但溫寧今天雖然沒說,但言辭間卻全是對秦正輝的失望。
那種疲憊的感覺,好像心都死了。
不過她一個外人也不好說什麼,便點點頭。這時,鄭航川道:“雲秀姐,我有件事兒想問你說。”他眼睛卻看向秦正輝。
雖然不知道鄭航川要做什麼,但秦正輝還是道:
“二位隨意。”
鄭航川便帶著陳寶珠上了樓。
附近沒有其他人,陳寶珠低聲問:“你們這是要做什麼?”
“引蛇出洞,不過這個蛇的七寸要抓在我們手中!”
原來,鄭航川他們第二天就回到了鎮上。
不過是偷偷回來的。
原本是想著王強勝帶人來的時候再反將一軍。
割尾會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動軍方重要人物是犯了大忌的。
但王強勝卻出乎預料的一直沒有動。
所以,才有了今天秦正輝出麵。
陳寶珠心中一動,“所以秦正輝讓秦奶奶她們回首都?”
“對!這是一個長期的戰鬥,她們在很容易被針對。”
陳寶珠表情微妙:“那要是溫阿姨誤會了呢? ”
“誤會什麼?”
見鄭航川是真的不明白,陳寶珠嗔了他一眼。“你啊也是個大直男。”
秦正輝也是!
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,陳寶珠問:“你想讓我怎麼配合你的行動?”
鄭航川就知道寶珠跟他有默契。
“我們一出現王勝強肯定會得到消息,到時候你把這封信放到他身上,可以嗎?”
鄭航川拿出一封英文信。
“可以。”
陳寶珠隨手打開,卻覺不對勁。“這封信是哪來的?”
鄭航川察覺到她表情變了,“有什麼問題嗎? ”
“這封信的信封雖然寫的是給王勝強,但裡麵寫的卻是一封自首信。”陳寶珠又看了一遍,她慎重道:“這封信交代了他跟一個姓秦的少將一直有聯係,還做了不少違法的事。非常後悔,覺得對不起國家。秦正輝是秦少將嗎?”
鄭航川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?他們被王勝強擺了一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