寶珠並不是個自私的人,她幫鎮上這麼多大隊打井,交出兩萬斤良種,對村裡一些弱勢群體,她也儘量幫了。
她也隻是個普通人,做得足夠多。
陳寶珠這才想起剛結婚時他說的那些話。
這個男人,“一個唾沫一個釘”,說的都做到了。
“寶珠,我去拿個鐵鍬。”
鄭航川是農民的兒子,看著那麼多地空著,他真的看不下去。
“傻子!”
那些金銀財寶,能買多少地?
偏偏他真的不多看一眼。
家裡就有農具,陳寶珠拿了兩把鐵鍬進來,想跟鄭航川一起翻地,誰成想鄭航川卻直接拒絕,生怕陳寶珠再碰鐵鍬,直接沒收。
“你現在懷著身孕,我來翻地就成,你快歇著!”
“可我不累。”
但不管陳寶珠怎麼說,鄭航川就是不同意。
甚至難得地對她板起臉來。
陳寶珠隻能放棄。
可惜她的空間沒有現代化農具,不然鄭航川也不用那麼辛苦。
一個人種上百畝地,那要種到啥時候去?
這隕石也不靠譜,送地、送山、送河流,難道就不能送小說中那種可以用意念耕種的能力嗎?
感應到她想法的隕石氣得半死。
陳寶珠的空間是現代世界的產物,它取走了刷新的能力,實際上是將這空間跟現代世界割裂,同時它也獲得了現代世界的加持,增強本源。
作為回報,它讓空間水產出更多,又截取了本世界的山、河、土地連接到陳寶珠的空間。
甚至,它還儘己所能賦予了一些神奇的力量作為回報。
為此它元氣大傷,甚至無法移動自身,不然它自己就去國家的心臟,還用得著鄭航川這個本應死卻未死,再也不會被係統檢測到的存在帶它去嗎?
陳寶珠就是不識好人心!
氣死石頭了!
鄭航川感覺兜裡的隕石又在抖動,他皺眉:“你要是對寶珠有任何不好的想法,那我們就同歸於儘。”
冷淡的話卻是不容置喙的決絕。
隕石要吐血。
這該死的地方它是一分鐘也待不下去了。
它要去首都,立刻,馬上!
鄭航川也想立馬把隕石送走。
寶珠臉皮薄。
隕石在,她總覺得自己一舉一動都被看著,很不習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