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啞的聲音聽得陳寶珠耳根子都酥酥麻麻的。
這個男人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散播器,特男人。
但她這會兒是真的困,隻能壓下亂七八糟的黃色想法,道:“那真不錯。”
見她高興,鄭航川問出心中疑惑:
“獎勵和山上采得藥材肯定沒有你捐出去的東西值錢,如果你真的喜歡錢,那些東西可以不捐的。”
“那怎麼行?”
陳寶珠眼睛圓睜,像極了受驚的貓咪。“不義之財不可取,但獎勵和我親手采的藥材是我的勞動成果,我拿得天經地義,明白嗎? ”
重來一回,還知道這個世界有靈,那她更不能做虧心事。
希望她的善念可以讓親人們生活得更好。
說著陳寶珠就忍不住打了個哈欠,鄭航川手乾燥而溫暖,覆在她的眼睛上,比最好的蒸汽眼罩還舒服。
困意愈濃。
陳寶珠咕噥道:“鄭航川,我現在就希望你我好好的,孩子好好的,家裡人也好好的……”
鄭航川的心軟得一塌糊塗。
“寶珠,你怎麼這麼好……”
他真想表達自己的愛意,誰知卻感覺到陳寶珠的呼吸平穩,竟是睡了過去。
鄭航川啞然失笑,他低頭輕輕親了親寶珠的唇,趕緊去院子洗洗乾淨陪寶珠睡去。第二天,就上麵就有人到村裡來安電話。
這下全村轟動。
要知道,陳家村在山裡頭,要拉一條電話線困難重重。陳勝申請了好幾次都沒成功,因此村裡人要打電話隻能去鎮上。
現在突然要安電話,村裡人都沸騰了,隻要不上工就跑來看熱鬨。
“大隊長太有本事了,我問了,附近村子就沒有有電話的,咱們鎮咱們村是頭一個!”
“可不是嗎? 彆的大隊都羨慕死咱們了。”
“倍有麵子。”
“大隊長厲害!”
被誇的陳勝也是一頭霧水,不過他早過了喜形於色的年紀,背著手,去跟安裝工人打聽。
安裝工人就笑:“不是陳大隊長你申請的?”
陳勝就知道問不出來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