據說都已經虧損了2個億了,這還是在其他違約品牌還沒有起訴的情況下。
還能為什麼,能讓一個經商的人去虧錢?自然是圖謀更大。
“居然是他!好大的膽子!
現在霍凡去國外尋找容樂樂了,方希羽沒有了這個舅舅的庇護,他居然還異想天開敢和我們全知教對著乾。
看來方家這頭肥羊是自己迫不及待想要被宰了啊。嗬嗬,那就趁勢把整個方家的產業的收入囊中!”
蘇六看到了立功的機會,眼裡原本對父親的恐懼消失了很多,開始閃爍著野心的光芒,
“父親,隻要去查誰的銀行賬戶裡突然多了巨款,就能查到那個背叛的人了!”
蘇六理所當然地認為,是方希羽用錢收買了全知教的人,而那個人見錢眼開,所以背叛了。
鱷門主嫌棄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這個智商,就不要出來丟人了。
蘇家的事情不要你管,你去做你的事。”
“咳咳咳。”還沒有說完,鱷門主就有些激烈地咳嗽起來。
他原本就佝僂的身子,因為猛烈的咳嗽而越發彎折。
從身形來看,這個年不到五十的中年人,竟然像七八十一樣的老人一般憔悴蒼老。
一開始還隻是小咳,後來越咳聲音越大,越停不下來,他的肺部發出了那種老舊風箱被拉動的聲響。
“咳咳咳,咳咳咳。”這聲音在空蕩蕩的教堂裡回蕩,聽得蘇六都感覺有些瘮人。
他爸已經是全知教的骨乾,離聖祖最接近的人,身體卻已經殘破到了這個地步了嗎?
他想起了另一個人,蘇白銘,蘇白銘自從回來以後,作息休息規律、精神很好,一頓還能吃三碗飯。
就連臉色也是白裡透紅的,根本看不出也是被詭力侵蝕多年的身體。
蘇六更迫切地想要蘇白銘煉製出來的藥了。但這個藥的事情,他按照和蘇白銘的約定,並沒有跟他父親提過。
哪怕鱷門主在他麵前咳得快死了,他也咬緊了牙關堅決不開口。
父親啊,對不起了,等我以後能夠做到門主的位置,那個時候如果你還活著,我再想辦法幫您老人家延壽吧。
嘔的一聲,鱷門主最後從口中吐出了一大塊黑色血塊,血塊裡是已經腐爛的內臟碎片。
原本蘇六都司空見慣了,然而,這一次的內臟碎片卻在蠕動。
就好像一條條黑紅色的蠕蟲一樣,在地麵上爬行。
看得大孝子蘇六汗毛倒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