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初詫異的看著她:“予予,你真的決定把相思的撫養權給薄寒時?”
“我不想又能怎麼樣呢,薄寒時遲早會知道相思的存在,也遲早會把撫養權拿走,我爭不過他的。”
爭不過,所以隻好認命。
就像她花了一周時間,來接受自己可能隻剩下半年的壽命一樣。
忍一忍,什麼都會過去。
相思還小,再過幾年,她就不會那樣牽掛媽媽了。
南初總覺得,喬予這趟從海市回來,眼底的寂寥,像是哀莫大於心死。
她想到三年前那次大半夜的急診搶救,心跳咯噔一下。
她抓著喬予的手問:“予予,你最近和薄寒時發生了那麼多事,是不是心情不好?”
喬予知道她在擔心什麼。
隻是笑笑說:“我抑鬱症早就好了,你彆那麼緊張,而且三年前那次進急診,是因為睡不著吃安眠藥吃多了,不是你想的自殺。”
“真的啊?你心裡有事一定要告訴我,彆自己一個人憋著。你知道,你是我最好的朋友,你千萬不能有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