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之律打了個響指,朝她揮手:“這邊!”
喬予聞聲望去,視線落在薄寒時身上時,目光明顯一怔。
喬予硬著頭皮走過去。
先是跟薄寒時打了個招呼:“抱歉,我不知道你也在。”
她答應過他,儘量不出現在他麵前。
可這才幾天,便破了誓言。
男人表現的很漠然:“你又不是第一次言而無信,習慣了。”
當初,說好了永遠在一起,就隻是說說而已。
他那語氣,仿佛在說,喬予啊,你就是個慣犯。
喬予左胸口的傷口,隱隱作痛。
她還是忍不住的解釋了一句:“如果我知道薄總也在,就不來了。”
薄寒時捏著酒杯的修長手指微微用力,“砰”一聲,將酒杯用力擲在桌上。
似是不滿,“我去趟洗手間。”
他目不斜視的路過喬予。
視她若無物。
陸之律抽了根煙,一條長腿架在凳子下的橫撐上,漫不經心的問:“說吧,找我什麼事?”
喬予本想跟他解釋,相思其實不是南初和蘇經年的女兒,而是她跟……
可好巧不巧,薄寒時也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