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說寡婦心,蜂尾針呢,心裡明明知道許大茂的雞是自己孩子偷吃的,在傻柱家裡還裝好人,見傻柱被誤會,想的不是承認錯誤,而是防著傻柱說出實情。
在二大爺要開大會時本可以有機會拯救傻柱,但是被婁曉娥一問就扔下傻柱自己逃了。
現在想到傻柱進了死胡同,前也不是後也不是,順理成章地就想把這事做在傻柱身上,而自己需要付出的無非是一個楚楚可憐。
說到楚楚可憐,還應該感謝一大爺,這是一大爺給秦淮茹立的人設。
一個沒有成年男人的家庭,五十歲不想乾活兒還想要私房錢,既當又立的婆婆,養的白白胖胖頓頓想吃肉的孩子,狐媚可人的小寡婦養這麼一家怎麼辦呢?。
想頓頓吃細糧,頓頓有肉,怎麼了?家裡有縫紉機怎麼了?家裡有收音機怎麼了?
工資跟三大爺一樣,家裡人口比三大爺家少怎麼了?
三大爺不叫苦是傻。
賈家眾人嘲笑三大爺會算還小扣兒怎麼了?
一個願意付出的傻柱主動奉獻自己偷得飯菜,主動出借工資,主動幫安慰、幫報仇、幫送溫暖的傻柱才是正常的。
因為一大爺親自教導的傻柱嘛。
做人不能太自私啊!
能半夜給寡婦送糧,能有什麼壞心思。
一首《不能說的秘密》送給一大爺!。
時間到了晚上八點多鐘,上班的也都回來了,上學的也都回來了。
男女老少聚在前院,舉行不定期一度的“全院大會”。
這個會議是以三個大爺牽頭,對院兒裡一些需要解決的公共事務,以及家長裡短,雞毛蒜皮之事進行內部處理,維護大院的名譽和安全。
雖然是在前院召開的,但是李家卻是該乾嘛乾嘛。
劉茵在縫紉機上給李學才縫衣服,李學才和李雪在南屋看書,李順則是拿著切刀在切參片。
大姥剛喂完馬,正在屋裡劈木柴。
李學武打回來的木柴都是整根的樹木,樹乾得用斧頭劈開。
好在因為是枯樹,所以劈起來不費勁,不用曬,不用陰乾,直接就能燒。
大姥是木匠,心巧,還有點兒職業病,強迫症,大姥劈的木柴長短一樣,大小一樣,刀砍斧剁一邊兒齊,齊齊地碼在窗台下麵靠牆跟兒。
李家是由李老太太拿著板凳坐在門口出席這一次大會。
說是參會,就是看熱鬨。
李家不惹事,自己家的事也不用外人管。
所以一貫是李老太太去參加會議,因為不用發表意見,被人家當槍使。
也沒人敢跟李老太太較勁兒。
效果等同於聾老太太。
這邊幾位大爺剛在院裡的破桌子上落座,許大茂端了傻柱那盆已經涼了的雞放在桌子上。
其實剛才在屋裡的時候,傻柱就已經準備幫棒梗頂罪了,如果不想頂罪,愣說這雞是昨天吃剩下的怎麼了?有誰偷雞偷半隻的,雞毛呢?傻柱也沒時間回來偷雞啊。
所以啊,就是怕許大茂找不到雞不依不饒,而秦淮茹三個孩子抱著雞出門能沒人看見嗎?現在沒人說,保準明天全院都知道了。
想起一大爺平日裡的教導,秦姐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不容易,因為一隻雞被罵多心疼,做人不能太自私嘛,憨厚睿智的一大爺不會騙人的。
因為絕戶人不騙絕戶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