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我上個廁所,你這剛回來?你這抱的什麼?”
李學武知道秦淮茹看見李副廠長拉著自己吃飯喝酒去了,也沒說什麼,就是點了下頭說“是,才回來”
秦淮茹見李學武抱在懷裡的像是個孩子,但是李學武不解釋,她也不敢問。
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思,秦淮茹湊到李學武身前小聲說道“前幾天三大爺去街道舉報你了,說了你很多壞話,還說你房子的事兒了”
李學武心裡一驚,低聲問道“秦姐你怎麼知道的?”
秦淮茹神秘兮兮地說道“我婆婆去街道問城市最低生活保障的事兒,這不是棒梗的學費嘛,聽說低於最低保障的可以免除學雜費,我婆婆看見三大爺拉著王主任在街道院子裡說的”
李學武一聽是跟乾媽說的,便悄悄放下了心,乾媽沒有找過來定是處理了,這三大爺真是欠收拾了。
李學武坦然地說道“沒事兒,秦姐,身正不怕影子斜,他愛說啥說啥”
秦淮茹見李學武沒有強烈的反應,神色微動,接著說道“也就你實在,遇到貴人呢,那王主任給三大爺看了你們廠的協調函,說了誣告是要負法律責任的,給三大爺訓斥了一頓攆回來了,這不我回來時,三大爺看電影都不順氣呢”
秦淮茹這是報複三大爺說棒梗那句話呢,這娘們兒還真記仇,自己不敢去找三大爺報仇,在這兒跟自己玩心眼子呢。
李學武笑著說道“喜歡在你背後說三道四捏造故事的人,無非就三個原因,沒達到你的層次;你有的東西他沒有;想跟你過一樣的生活卻沒有條件”
秦淮茹瞪著大眼睛閃閃地看著李學武,隻感覺這話說得真好。
自己這個寡婦常被“是非多”,帶釘子的話,有色的眼神兒,背後編排的故事聽得多了,自己怎麼就說不清這些事情呢。
看著眼前威武而又有文化的小夥子,內心不禁劇烈顫動。
秦淮茹見交談的氣氛融洽,便說起棒梗的事兒,因看見領導重視李學武,也想緩和與他的關係。
“學武,棒梗上次的事兒你彆在意啊,我一個人帶孩子實在不容易,家裡婆婆又不教好的,孩子難免做錯事”
李學武今天喝的有點多,想起棒梗,嘴裡忍不住說道“彆把過錯都怨在孩子身上,敢第一次拿彆人的東西就往狠了打,打一次就記住了”
說著也不看秦淮茹驚訝的眼神兒,道“次次輕描淡寫地護著,不怕長大了偷金偷銀進去啊?再說知道你婆婆教的不對你也不反對,你就沒有錯嘛?那不是你兒子啊?”
秦淮茹有點發蒙,怎麼就說到自己了,自己上班養活這一大家子容易嗎?
李學武嘴不停“再說了,棒梗為什麼敢於盜竊啊?就是偷拿傻柱家順了手,為什麼去傻柱家順手啊?”
“就是因為你,他的媽媽去拿順了手,你看到的是傻柱飯盒裡的剩飯剩菜,孩子看到的是肆無忌憚的**擴張”
李學武看著眼含淚水的秦淮茹,知道自己戳破了秦淮茹的心思,但還是說道“可以說棒梗能有今天的不服管教,你要負絕大多數責任,失於管教,不能以身作責,貪圖**,溺愛過多”。
李學武看著秦淮茹的眼睛說道“還有就是心眼子太多,你不怕色相犧牲太多,想收就收不回來了嗎?你兒子長大要找媳婦兒的,你兩個閨女是要嫁人的,想一想以後吧”。
“今天我酒喝得多了,說的就有點多了,你願意聽就聽,不願意聽就當我酒後說胡話,你讓讓,我回家”
說完抱著孩子推著自行車就想進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