廠裡廠外被問話的婦女都說自己不是立場不堅定,是這孫子給的太多了。
要錢嗎?錢有啥用,直接給你十斤白麵。
不行?
正經人?那二十斤。
村裡想看電影嗎?隻要那小寡婦兒同意,加映一場。
想吃肉啊?隻要同意,涮羊肉!
這招後來對秦京茹就用過。
李學武看著審訊記錄都感慨這小子的鈔能力,肯付出,嘴還好,會討好人,拿這些玩意兒考驗窮寡婦,哪個能頂得住。
李學武點了點頭,對著許父說道:“您想用這招兒的話費點兒事兒,肖老三是單身,兩個人怎麼個關係我就不能跟你細說了,現在兩個人直接結了婚”。
李學武看也沒看桌上的東西,一股腦地塞進了桌子下麵的大抽屜裡,箱子則是塞進辦公桌櫃門兒裡,實則是扔進了指尖空間裡了。
“反過來也可以實施,您要是能證明許大茂現在跟婁曉娥沒有夫妻關係,也就是擁有與婁曉娥三天以前的離婚證,那麼大院裡的控訴就不成立,我就幫你把他在大院裡的舉報摘出來,他說的話我就當他是舉報”。
這個時代的證件都是手寫的,可活動的空間有多大就不說了,後世為了考學改年齡的比比皆是,那還是係統聯網的呢。
看著許父有些激動,李學武往後靠在椅背上,說道“但是他供出來的問題太多了,這邊還是得進去”
許父的臉色瞬間就僵住了,開口說道:“李股長,你剛才不是...”說著還指了指李學武剛才放東西的抽屜和櫃門兒。
李學武擺了擺手示意讓自己說話,道:“聽我把話說完,許大茂供出他在外麵有七八個相好的,寡婦我就不說了,這個好解決,咱們低調處理就行了,村兒裡的那些您看著辦,不去村裡可能就沒事了”
見許父神情鬆動,又說道:“最麻煩的就是海子那邊兒有個半掩門兒的,許大茂經常去,還帶著郭大撇子去了,現在這邊已經查實了,如果那個楊花真是做半掩門兒的許大茂幾人都是脫不了乾係的,說白了就是一根線穿在一塊兒了”
許父焦急地問道:“那怎麼辦?給那個表子錢?”
李學武搖了搖頭,說道:“錢有的時候能買命,可有的時候彆人不想賣啊,那個楊花現在是肯收錢幫你遮掩,可是郭大撇子不願意啊,如果他說幾人有過那種關係,許大茂一定會進去的”
許父坐不住了,站起來直跳腳兒。
“學武哎,你就彆繞圈子了,就告訴老叔吧,到底我該怎麼辦啊?”
李學武擺擺手示意許父坐下慢慢說,把水杯往前推了推,這才緩緩說道:“隻要證明楊花不是半掩門兒,有老公就行了,兩個人拿著結婚證,總比一個人胡說八道強”
許父一下子就愣住了,不敢置信地問道:“你是說...那個千人騎的...?”
李學武端起茶杯吹了吹茶杯裡的茶葉,喝了一口茶,這才說道:“我什麼都沒說,我就是看在您這麼不容易的份兒上,給您提供一條思路,反正許大茂把楊花供出來了,郭大撇子也供出楊花和許大茂了,現在你想救許大茂就得救楊花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