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問道:“這就能定他的罪了,怎麼又給放出來了?”
李學武看了一眼傻柱道:“但是他能證明他跟婁曉娥不是夫妻啊,離婚證上寫著頭一個月就離了”
傻柱言之鑿鑿地說道:“不可能,這怎麼可能呢?”
李學武也不較真兒:“可能不可能的我不管,他爸能拿出離婚證,婁曉娥沒有異議,那就隻能算是不正當風氣,隻能開除”
傻柱一聽是許大茂的父親出麵辦的事兒,瞬間就明白了。
點了點頭,嘴上說道:“你要說他爸我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,他爸可不是一善茬兒,嘿,原來在咱們大院兒裡住著的時候沒少搞壞,死皮不要臉的,他們家在民政部門有點子關係,要不怎麼說能分兩套房子呢,你說這個我就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了”
李學武點了點頭沒接話茬兒,因為也不方便說什麼,跟自己反正沒關係。
傻柱又問道:“那婁曉娥離了婚後院兒的房子怎麼著了?我見婁曉娥還住著呢,他們家能好心把房子留給了婁曉娥?”
李學武看著傻柱道:“他爸說是全家都要搬走,那房子也要賣,先前許大茂跟我這兒借了100塊錢,問我要不要房子,我看房子還行,就同意他們家用房子抵賬了,婁姐說一周後搬走,到時候給我騰房子”
傻柱倒是沒在意許大茂為啥找李學武借錢,點了點頭說道:“那三間房子確實還不錯,這院兒裡的房子以前統一維修繕過一次,用的都是好磚好瓦,你接手就能住”
說完還感慨了一句道:“許大茂混蛋,但是人家婁曉娥可不混蛋,那是一個豁達的主兒,給許大茂著實是可惜了,唉~”
見傻柱在這兒為婁曉娥道可惜,李學武沒有接話,隻是點點頭,內心想到我也是這麼想的。
撂下快子,去劉嵐那交了飯票。
回來拿著傻柱寫的地址就回了辦公室。
下午還是繼續寫《應急預桉演練計劃》的實施方桉,列出大綱,刪刪改改,不能觸碰紅線,還不能失去作用,儘量都是業務性詞語,不帶任何其他色彩和目的。
下午三點多,韓雅婷帶著報告進來了,這姑娘新官兒上任三把火,燒的很旺,乾勁兒很足,尤其是劉福生和魏同在後麵兒頂著,還是一名女同誌,如果不努力,就會被說三道四。
什麼時候女同誌任職都是一個被有色眼鏡看待的問題。
接過桉件審查報告,看著對應的結桉報告詳細對比了處理意見,在幾個不合適的地方寫上了修改意見,簽了字就帶著報告去了董文學辦公室。
一進屋就見謝大姐也在,兩人正在討論保衛科擴員的問題,董文學見李學武來了,招了招手。
“來來來,讓這個保衛科長說說治安股為啥加了一倍的人手”
治安股畢竟是強力單位,人員刪減都是一個比較重要和敏感的問題,尤其是這一次加了一倍的人手。
李學武把文件遞給董文學,然後坐在了謝大姐的邊兒上,麵對著董文學說道:“老師,你看一下,這是昨天第一次檢查查出的問題人員名單,處理意見我已經審查過了,請您做個批示”
然後才對著謝大姐說道:“大姐,不是我一上來就想搞事情,是真的捉襟見肘了,昨天搜查,一下子查出小二十人的夾帶和偷盜情況,治安股隻有5個人,還要值夜班,連軸轉也忙不過來,以後早晨入廠和晚上出廠都需要治安股協勤,沒有人手實在忙不開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