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好了,蘭蘭沒事。
誒?蘭蘭今天在劉家莫不是做了什麼,為什麼父皇會突然稱讚蘭蘭呢?
“父皇,莫非就是。”
紀景珩看著皇上放在桌上的那塊木牌,詢問道。
皇帝沉重地點了點頭,吩咐道。
“太子,你秘密找人製作多製作出幾份,讓人帶到宮中來。”
“至於鎮國公府和東宮之間的那間密室,太子,你今天回去後,帶著安安去那裡挑選一下,讓安安將她喜歡的都拿走,剩下的安排人運到國庫。”
“是,父皇。”
紀景珩領命,腳底生風地離開了。
下午的江記布坊暫時關門了。
布坊內。
江雲讓人將櫃台後,那間原本用來存放賬本的房間,安排人清空後,簡單放置了桌椅板凳,讓江來福先用著。
等過段時間後,看哪裡有什麼不合適的後,在做調整。
“大哥,這樣可以嗎?”
江雲和在一旁發呆的江來福詢問。
聽到江雲叫自己,江來福回過神,無精打采地應了兩聲,眼眸中滿是疲憊和不解。
他把玩著手中的刻章。
“雲雲,你說,為什麼皇上讓我管理這什麼生,我是一個武將,是上陣殺敵的,不是窩在房子裡寫折子的。”
“哎~~~”
江來福有些煩惱地捏了捏眉心,長長的呼出一口氣。
“再說了,我字也不好看啊,頂多能讓人看懂,要是寫得快了,除了我自己,誰也看不懂。”
他發牢騷道。
“皇爺爺就是知道江叔叔字寫得不好,這不,讓我過來幫忙了。”
紀淩秋清脆的聲音從門口傳來,他臉上帶著笑意,走動間,腰間的配飾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。
“淩秋啊!”
江來福蹭的一下從椅子上彈起,眼神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。
“是不是皇上改變主意,打算讓你來負責了。”
他急切地詢問著,眼睛一寸不離地盯著紀淩秋的嘴。
“當然不是,我隻是暫時過來幫幫忙罷了,皇爺爺說,他過兩天會擬定好,百曉生中的官員。”
紀淩秋卻嘴角微揚,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。他故意壓低了聲音,讓話語中充滿了神秘感。
“江叔,你要做好準備,皇爺爺大概率會讓你一個負責。”
“啊~~~~”
江來福無力後仰,癱坐在椅子上,臉上的期待之色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,整個人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。
“這樣啊~”
他呆呆地呢喃著,臉上勉強扯出一絲笑容。
“嗬嗬,作為臣子,為朝廷鞠躬儘瘁是應該的,我會努力的,嗬嗬。”
江雲輕笑斥責。
“淩秋,你就彆逗你江叔叔,他因為這事,鬱悶一下午了。”
紀淩秋看著江來福的樣子,有些於心不忍,微微低頭看向自己腰間的配飾。
眼中神色溫柔。
再過幾個月,江叔就是自己親叔了,自己這樣愚弄江叔的確不太好。
“江叔,你不必這樣,未來的事誰說得準呢,萬一過兩日,皇爺爺就不讓馬負責了呢?”
“嗬嗬,希望吧。”
江來福語氣淡淡的說道。
“夫人,時辰差不多了。”
翠菊走進來說到。
“嗯嗯,知道了。”
江雲輕輕點頭。
她轉頭看向江來福和紀淩秋。
“大哥,淩秋,你們兩個準備好,我馬上要開門了。”
“行!”
紀淩秋充滿乾勁地回答道。
此時。
江記布坊門口,已經聚集了不少老百姓。
那些老百姓有的是周圍鎮子的,過來買布,有些是聽說了皇上在酒樓宣布的消息,準備過來碰碰運氣,也有一部分是經常欺壓老百姓朝官家的小廝,受自家老爺的吩咐過來打探一下情況。
那些朝臣可聽說了京兆尹父子的慘狀,聽說,兩人被皇上關到了天牢。
江記布坊的大門一開,老百姓們烏泱泱地走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