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安安身子誇張的前後搖擺著,嘴裡誒呀誒呦地叫喚著,踉踉蹌蹌的往前栽。
“哈哈哈哈哈。”
周圍的眾人看著蘇安安這滑稽而又誇張的動作,忍不住爆發出陣陣大笑。
“就是這樣。”
江雪寧笑得前仰後合,抬手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水,連連點頭說道。
“當時,蘇木就這樣誒呀地撞到了樹上,沒成想,那樹上竟然有一個小小的馬蜂窩。”
“哈哈哈哈,他那一撞,馬蜂窩直接就掉了下來,砸在了他的頭上。”
“那你們兩個沒事吧?”
江來福看著臉上手上並沒有什麼傷痕的江雪寧和蘇安安,關切地訊問。
她們兩個小丫頭,一個年紀小,長得還沒有自己腿上,一個平時不怎麼願意動彈,跑起來很慢。
“當然沒事!“
江雪寧清了清嗓子,有些傲嬌地說道。
“我們有外援!當時那個馬蜂窩砸下來,白英和白及姐姐就抱著我和安安飛快地離開了。”
江來福聽她這樣說,心才放回了肚子。
“這樣啊,你們兩個沒事就好。”
“另外,那個,蘇木啊。”
他走近,輕輕拍了拍蘇木的肩膀,語重心長的說道。
“男子漢大丈夫,受點小傷沒什麼!你沒聽說過嗎?”
“疤痕是男人的勳章!”
蘇木嘴角抽了抽。
呃呃呃.......這個勳章大可不必,自己還是比較喜歡純金的,還能用來還欠債。
“吃飯吧。”
周南伊拍了拍自己身邊的椅子,招呼道。
“不了,今天真是太累了,我就隨便吃兩個包子,就回房間睡覺了。”
江來福俯身從餐桌上拿了兩個包子,放在嘴裡大口大口地咬著。
他的嘴裡堆滿食物,含糊不清地說道。
“你們慢慢吃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他朝眾人擺了擺手,就往外走去。
他離開後。
周南伊望著江來福的背影,眼中是濃濃的心疼。
誒~
自己相公都多久沒有這麼忙了,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,自己怎麼覺得自家相公瘦了呢?
(純純是周南伊的錯覺。)
“雲雲,今天下午,布坊那邊很忙嗎?”
“嗯?”
江雲今天也累壞了,一直在埋頭大口大口的吃著,就連蘇安安和江雪寧兩姐妹,表演下午的那件趣事,她都沒有顧得上抬頭看。
“下午布坊人的確很多。”
她老老實實地回答道。
“我都不知道,京城中竟然會有這麼多欺壓老百姓的事情發生。“
江雲咽下口中的米飯,感慨道。
“姑姑,你平常不怎麼出去,你當然不知道啦!”
談到這個,江愛國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,突然放下手中的碗筷,隨意地抹了抹嘴角,嘴角掛著一抹八卦的笑容。
“前陣子,你們聽說過,齊家那件事嗎?”
江愛國頓了頓,故意賣了個關子。
“齊家?是齊國公家嗎?”
江雲眉頭微挑,露出幾分好奇之色。
江愛國搖了搖頭,臉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,仿佛掌握著什麼驚天大秘密。
“姑姑,整個京城內,姓齊的看多了去了,又不止齊國公一家姓齊。”
“你們再猜!”
他故意將話說得半遮半掩,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。
“有話快說,有屁快放!”
孔樂然聽江愛國突然停頓,有些著急地催促著。
“好吧好吧。”
江愛國聳了聳肩,帶著些許調侃的口吻說道。
“就不吊你們胃口了,差不多半年前。”
“半年前也能叫前段時間?這都前多久了!”
江雪寧不滿地嘟囔道,顯然對江愛國所說的“前段時間”有些耿耿於懷。
“噓!雪寧,你不要在意這些細節!繼續聽我說!”
“你這樣打斷我會影響我說故事的情緒的,到時候說出來就不精彩了!”
江愛國繼續講著。
“那個齊家是現在齊國公府的旁支,家主是一個六品的小官,就是齊韻文他家。”
江雲和蘇安安兩人本以為是個無關要緊的八卦,當她們聽到齊韻文這個名字時,神色忽然就變得認真起來。
[齊韻文?怎麼又是和他有關的事?]
蘇安安在心底念叨著。
[真是有點巧啊。]
她全神貫注地聽著江愛國接下來的話。
“半年前,這齊家嫡長子齊韻文忽然喜歡上了個普通農戶家的女兒,那個農戶家的女兒,對齊韻文也有情。”
“齊韻文的父親,自然是不願意兒子娶一個這樣的女子,後來不知怎麼的,又鬆口了。”
“重點來了。”
江愛國忽然拔高聲線。
“那個女子也興高采烈地待嫁,當天那個女子去街上買絲線,準備用來繡自己的嫁衣。卻不曾想為京城中,一個權貴子弟給看上強行帶走了。”
“你們猜這個人是誰?”
“哎呀,你能說,不能說就不說,你不要老是賣關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