問起這個,夏夫人立馬回答道。
“是,他每月十五都會去三清觀為家中祈福,即使後來離京赴職。也每月都坐馬車前去。”
“哼。”
她冷哼一聲。
“也不知道他求什麼,這麼的上心。”
夏夫人將這話說完,屋內三人同時呆住。
夏靜語率先開口。
“莫不是春喜是爹外室生的女兒,而那外室被爹養在了三清觀!”
她的眼眶瞬間濕潤,她難以置信地望著母親,那雙曾經溫柔如水的眼眸此刻布滿了震驚與絕望。
夏夫人驚愕過後,雙手掩麵,淚水從指縫間無聲滑落,滴落在衣襟上。
“娘……”
夏靜語顫抖著聲音,輕輕環抱住夏夫人,試圖用自己的溫暖去安撫那顆受傷的心。
“咱們還沒有去三清觀哪裡看過,說不定是咱們猜錯了。”
蘇安安也緊緊依偎在一旁,小手輕輕拍著夏夫人的背,用她那稚嫩的聲音安慰著。
“對啊,嬸嬸,先彆難過。”
夏夫人的哭泣漸漸轉為嗚咽,肩膀微微顫抖。
夏靜語緊緊抱著母親,淚水也止不住地滑落,她心中五味雜陳。
她從來也沒有想到過,自己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。
過了半晌,夏夫人的心情逐漸平穩。
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,抓著夏靜語的手臂問到。
“你回來了,你爹該不會起疑心,然後....”
“沒事的嬸嬸!”
蘇安安笑嘻嘻的說道,她眨巴眨巴眼睛。
“夏叔叔現在應該在呼呼睡大覺呢。”
“嗯?”
夏夫人不解。
夏靜語說道。
“是我帶來的哪壺酒,剛開始喝像是糖水,慢慢的酒勁就上來,而且,酒勁還不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