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來福囂張的用腳踩在假夏盛的臉上,劍抵著他的喉嚨。
厲聲詢問。
“愛國他們在哪裡!”
“呸!我就算是......”
假夏盛的話還沒有說完,江來福腳下的力道重了幾分。
痛的假夏盛慘叫連連。
江來福直接用劍在他的脖頸處輕輕劃了一刀。
“這府中,並不是隻有你一個活口,你不說,有的是人說。”
他眼神狠厲,腳下愈發用力。
假夏盛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快要被江來福踩爆了,他覺得自己都快要無法呼吸了。
他雖然心中清楚,即使自己說出江愛國他們的下落,江來福他們也不一定能放過自己。
所以,他選擇閉口不言。
這時。
一旁的蘇安安忽然帶著哭腔說道。
“舅舅,這個人好可憐啊。如果他說出來四表哥的下落,咱們放過他好不好。”
“求求你了舅舅。”
蘇安安奶聲奶氣的聲音傳入假夏盛的耳中,他也心中緊張的等待著江來福的回答。
空氣安靜了片刻。
江來福軟了聲音說道。
“安安,你雖然想放過他,但他也不珍惜啊。”
“等等等!”
假夏盛聽出來話中的意思。
那意思是,如果自己願意說出江愛國的下落,她們真的會順從蘇安安的意思放了自己!
巨大的驚喜感簡直要衝昏他的頭腦。
有生的希望,誰會願意去死呢?
他立馬說道。
“我說,我說。”
“江愛國他們四個人,就在,就在原來下人住的那院子中,最左邊的那個屋子,還有那夏盛,已經他一屋子的小妾孩子。”
“哦,是嗎?”
江來福反問。
“你確定嗎?”
“確定,確定。”
假夏盛連連點頭。
“那可以放過我了嗎?”
“哦~”
蘇安安奶聲奶氣的聲音再度響起。
“這個叔叔真笨,不知道不能隨便相信彆人嗎?”
“娘親,難道他的娘親沒有教他嗎?”
江雲語氣溫柔的和蘇安安說道。
“安安,不是每個人都有娘。”
“大哥,殺了他吧。”
“我現在帶著安安過去。”
“哦,行。”
江來福應了一聲,手中微微用力,利劍直接穿透了假夏盛的脖頸。
她們一行人在府中疾馳。
江來福帶來的士兵,也抓住了不少活口,正麻利的運上馬車,準備送進大理寺。
江來福抱著蘇安安跑的飛快。
很快,就抵達了假夏盛所說的那個院子。
一進到院子,就能聞到劇烈的血腥味。
江來福眉頭深深蹙起,心中不好的預感,湧上心頭。
他迅速的就鎖定了江愛國他們所在的屋子,幾步走去,砰的一下用力踹開房門。
隻見。
江愛國,江雪瑜,夏靜語和金喬巧四人,被鐵鏈子捆住腰,和手腳,分散在屋子的四個角落,口中還被塞了破布。
蘇安安一進去就看見距離門口最近的夏靜語,她臉色慘白慘白的。
下身被鮮血浸染,眼睛緊閉,頭耷拉著,很顯然是暈了過去。
但是因為鐵鏈子的束縛,即使暈倒,還已經保持著站立的姿勢。
她尖叫一聲。
“表嫂!”
江來福將蘇安安放到地上,麻利的用劍砍斷了那一人手臂粗的鐵鏈。
夏靜語的身子,沒了鐵鏈的支撐,軟軟的倒了下來,被江來福眼疾手快的接住。
“靜語,靜語。”
輕輕的將夏靜語放到地麵上,大聲的呼喊著。
一旁的蘇安安快速的走上前,抬手摸向夏靜語的脈搏。
神色一僵。
“不好了!表嫂早產了!”
“大舅,咱們現將表嫂挪動到隔壁的屋子,再回來救表哥他們吧!”
“好!”
江來福不敢耽擱,立即抱著夏靜語走到隔壁有床的屋子,然後留下蘇安安一人,在屋內照料。
後趕到江雲正好看見江來福抱著夏靜語衝出來,就直接去看夏靜語了。
等安頓好夏靜語,江來福才匆匆返回關押他們的屋子。
用利劍將其餘幾人的鎖鏈斬斷。
江雪瑜手腕和腳踝處,被磨破了,不停地流血。
金喬巧也是,但她也暈過去了。
這三人中,受傷最為嚴重的就是江愛國。
他手腕上的鐐銬,竟被他硬生生掙脫開一隻,掙脫出來的那隻手上的血肉,被鐐銬硬生生刮去,露出森森白骨。
另一隻手和兩隻腳也沒有好到哪去。
江愛國身上滿是血汙,疼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透。
他身上鐐銬被砍開的一瞬間,他一句話都沒有問,直接踉蹌的,快速衝進夏靜語所在的屋內。
隻留下的地上的一行血腳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