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遵旨。”
鎮國公心領神會,根據皇後說話的聲音,確定了皇後的方位,咬著牙,奮力朝著玄清道長的方向砍去。
但卻被人給攔了下來。
難道,這宮殿中,隻有我們看不清嗎?
他心中忽然意識到。
“快走。”
皇後撐著最後的力氣說道。
皇上也察覺出異樣,他眼神情緒複雜,狠下心來說道。
“先撤。”
鎮國公隻得先護著皇上撤出宮殿,朝著密室的方向,前進。
玄清道長看著就快要得手的皇上跑了,氣的後槽牙都咬碎了。
生生忒出一口血。
“快追,定要確定皇上的位置。”
外麵。
江來壽不敢隨意揮動手中的長劍,擔心,不小心傷到自己身邊的士兵。
可聽著,身邊傳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。
他急的在原地來回踱步。
“爹!殿內情況怎麼樣?”
江來壽話還未說完,突然從身後,竄出一把劍。
他側身閃躲,在距離較近的一瞬間,他迅速的分清自己的方位,徑直朝魏揚砍去。
江來壽身子不停的往後撤,企圖將戰場轉移到沒有濃霧的地方。
“身手不錯啊。”
魏揚來了興致。
攻勢迅猛的朝著江來壽劈去。
江來壽隻能根據揮動時產生的風聲閃躲,且,分辨不清,魏揚的真實位置。
隻能被迫躲閃。
他急的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。
怎麼辦?他們為什麼好像絲毫沒有收到濃霧的影響?
“舅舅,當心身後。”
趕來的一十七朝著江來壽大喊一聲。
江來壽迅速轉身,揮劍砍去,及時避開魏揚的致命一擊。
“你是誰?十七嗎?”
一十七肯定的回答道。
“對的,舅舅,就是我。”
他一個翻身,直接越到江來壽的麵前。
有些奇怪的說道。
“舅舅,你怎麼不反擊啊。”
明明那魏揚就在舅舅的眼前。
江來壽為難的說道。
“那些人使了濃霧,我根本看不清方位。”
一十七這才了然,肯定的說道。
“舅舅,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濃霧,是你們中毒了。”
“給。”
他從懷中掏出蘇安安特地準備的解毒丸,遞給江來壽。
“這是安安做的解毒丸,不知道對付這種毒有沒有用。”
江來壽接過,毫不遲疑的吃下,卻沒有任何作用。
他心中滿是焦急。
“怎麼沒用!”
他一邊說著,一邊本能的防守著。
一十七也不知道怎麼辦了,他一劍逼退魏揚,大聲說道。
“舅舅,你先離開,這裡交給我吧。”
“行,我先去殿內。”
江來壽見那藥無用,隻能接受現實,憑著記憶,一邊防守,一邊朝著宮殿內走去。
魏揚想要追江來壽而去,但被一十七攔住。
一十七身子挺拔,劍鋒直指魏揚,眼中殺意儘顯。
“你的對手是我。”
說罷,迅捷的朝著魏揚衝去。
魏揚同一十七交起手來。
輕歎一聲。
“師侄,咱們算是同門,何必自相殘殺呢。”
“同門?你殺我師傅的時候。可想過同門情誼!”
一十七失聲大吼。
魏揚隨意躲閃。
語調輕佻。
“誰讓他一個,樣樣都不如我的人,卻被掌門看中!搶奪本屬於我的掌門之位。”
“難道我就不能殺他嗎!?”
他臉上帶著不屑。
“誒呀呀,小師侄,我之前不是說過嗎?你所學,所會的一切功法,我都會。”
“你又何必自討苦吃呢?”
魏揚輕鬆的突破一十七猛烈的攻勢,一劍割傷一十七的手臂,並將劍抵在一十七的脖頸處。
他提議道。
“小師侄,不然咱們做個交易,你將那令牌交給我,我放過你如何?”
“而且,我會向道長請求,請求他可以放過你們江家,那樣你可以繼續做那江家的少爺?”
一十七胸口劇烈起伏著,眼中滿是不甘和自責。
自己又要輸了嗎?
他左手撫上自己的胸口,伸進衣領。
魏揚看著一十七的動作,眼底迸發出貪婪的光彩。。
“好,就是這樣,將那個令牌交給我。”
二十年!整整二十年!
那令牌,終於要回到自己的手中了!
真是太好了!
太好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