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嗬,你還真是有恩必報啊。”
江雲這話,故意拖長尾音,語氣促狹之極。
“你這麼確定是蘇淮那狗東西救的你。”
【難道是娘親救的!】
蘇安安視線在江雲和六七之間來回流轉。
【真是太狗血了!】
江夫人這是什麼意思。
六七一臉茫然。
整個表情都呆住了。
“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吧,那年冬天,救你的人其實是我。”
江雲此話一出,六七瞬間不淡定了。
他掙紮的想要上前,嘴硬的說著。
“不可能!你這個毒婦!就是蘇淮救的我!一定的!”
江雲嗤笑。
緩緩說出真相。
“那年是我在酒樓門救的你,當時還讓翠菊請了街口的陳大夫,來給你醫治,你當時蓬頭垢麵,穿的還是夏天的單衣。”
六七神色快速變化。
這,江夫人說的一點都沒錯,難道真的是江夫人救的自己?
這樣豈不是,自己要殺了自己的救命恩人!
不,不會的,蘇淮是不會騙自己的。
他裝諾癲狂的笑起來,嘴裡不停呢喃著。
“哈哈哈哈,不會的,不會的。”
蘇安安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一跳,往江雲懷中縮了縮。
【這個人是瘋了?】
“我要去找蘇淮大人問問,我要去找蘇淮大人問問。”
六七嘴裡還在說。
要是將打掃二嫂吵醒,她們又得跟著擔心。
江雲命令道。
“把他打暈,關進柴房!”
“是。”
那兩位侍衛動作麻利。
屋裡瞬間就清淨下來。
大晚上的。
江雲也有些困了,她和劉蘭蘭打了聲招呼,就回屋睡覺了。
這一晚。
不止是鎮國公府內鬨騰,京郊外,也很是熱鬨。
兩撥人,在樹林內大大動手。
穿軍裝的那波人,被一身黑的蒙麵人大的潰不成軍。
眼看著就要被生擒。
穿著軍中打扮的那些人,麵向東方,跪在地上一個個剖腹自儘。
一大清早,蘇淮下早朝後。
坐著車,在街上緩慢行駛。
他倚在在車窗便,閉目養神,忽然一陣聒噪的聲音傳入耳朵。
蘇淮不悅的皺起眉頭。
向車窗外看去,原來是大街上說書的正在熱場。
一陣乒乒乓乓的敲鑼打鼓聲後。
那說書人,清了清嗓,繪聲繪色的講到。
“在滄瀾國內有一個五品官,名叫,吳淮,這吳淮啊,真不是個東西。”
“咋了,咋了?”
又好奇的百姓,著急的問道。
那說書人搖晃了一下折扇。
“這吳淮,其實是個小地方來的,通過自己的學識,考上了狀元。”
“這故事就發生在他考上狀元後,吳淮啊,心中有一個青梅竹馬的表妹,可他功成.......”
蘇淮聽了兩耳朵,神色驟變。
什麼吳淮,這分明是自己家中的事。
他氣的咬牙切齒,眼睛憤恨的看行那說書先生。
江雲!
忽然。
蘇淮冷笑一聲,臉上的憤怒一掃而空。
嘖嘖嘖。
這江雲應該昨晚就死了吧,不死也得丟了半條命。
再加上自己前兩天下的毒。
嗬嗬。
她應該沒幾天活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