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見過父皇。”
紀景珩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。
陳大一個激靈,詫異地回頭看去。
紀景珩怎麼在這裡?
“依兒臣看,不如就賞賜陳大一杯毒酒如何?”
紀景珩眼神目露睥睨地看了陳大一眼。
陳大聽著紀景珩的話,心中嘎登一下。
完了~
這一切都完了~~
【哈哈!沒想到吧!】
蘇安安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,眼神裡閃爍著驕傲的光芒。
皇上看向紀景珩的眼神中滿是滿意。
太子這兩年成長了不少,辦事越來越出色了。
在培養兩年,自己就可以安心將這國家交給他了。
“哦?太子何處此言。”
皇上問道。
陳大眼神滿是慌亂,他搶在紀景珩前麵說道。
“皇上!臣是絕對不會背叛皇上的,您不要隻聽太子的一麵之詞。”
他激動地站了起來。
紀景珩狹長的眸子不屑地撇過去,語氣帶著嘲諷道。
“陳都尉,事已至此,你還想狡辯啊?”
“父皇,我今天.........”
紀景珩將事情一本正經的陳處出來。
“若父皇不信,還有月舞,沈丘,書信等一係列的證據。”
說完,轉頭看向麵如死灰的陳大,嘴角挑過一抹譏諷的笑。
“我是真佩服你的勇氣,在一堆路中,選到那個最壞的。”
“你說,你這算不算變相的自首啊?說實在的,你此舉真是省了我不少力氣。”
陳大頹敗的跌坐在地上,頭垂下來,眼神呆滯地看向地麵。
【活該!】
蘇安安指著陳大,搖頭晃腦的說道。
“該!”
“來人啊,將陳大拖下去,打入天牢。”
皇上聲音之帶著不容置疑,很快,幾個侍衛上前,將陳大拖了出去。
“景珩,這件事你完成得很出色,還有最後一點,你帶著人去接應淩秋吧,他應該也快回來了。”
“我想,他那邊應該也差不多了。”
皇上吩咐著。
紀淩秋和一十七一大早就被皇上派去太平鎮,去縣丞哪裡拿一個關鍵性的證據。
“是,父皇。”
紀景珩領命,離開。
“安安啊。在外麵有沒有害怕?”
皇上將蘇安安調轉位置,和自己麵對麵。語氣柔和,和剛才判若兩人。
“沒。”
蘇安安搖了搖腦袋。
表情豐富,手舞足蹈地將今天發生的一係列事情,用斷斷續續的話語和皇上講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