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有細問,跟著李潤之離開了。
馬車上。
李潤之眼神時不時地瞥向江雲,是不是地歎氣。
江雲看著他這副欲言又止的樣子,直接開口問道。
“李公子叫我來,所謂何事?直接開口問就好。”
“是這樣的江夫人。”
李潤之審視地看向江雲。
“你上次去太平鎮真的是意外嗎?”
江雲對於李潤之這樣問感到很是奇怪。
她眉毛微微蹙起,不滿地反問。
“李公子這話是何意?不妨直說。”
“我可以用我的身家性命保證,上次去太平鎮絕對是意外。”
“沒什麼,江夫人能肯定是意外就好。”
李潤之一絲微笑閃過,他拿出隨身的折扇,扇了扇。
岔開話題道。
“這天氣真是燥熱啊。”
江雲心中也泛起了嘀咕,李潤之為什麼要這樣問?
馬車很快就趕到了大理寺。
江雲跟著李潤之進到了一間房間。
紀景珩正等在裡麵。
江雲看到他行了個禮。
“見過太子殿下。”
“江夫人不用拘泥於,那些虛禮。”
紀景珩擺了擺手,示意她快些過去。
李潤之謹慎地看了看身後才將門關好。
江雲坐在了紀景珩的對麵,看著對自己十分防備的紀景珩。
不解地開口。
“太子殿下叫我來有什麼事嗎?”
“是這樣。”
紀景珩輕輕歎息一聲。
“江夫人,出於本王的私心,是願意相信你,你是清白。”
“但。”
他話鋒一轉,眼神凝視著江雲。
將桌上一個盒子,推了過去。
“江夫人,你能解釋一下,為什麼本王在韓家的密室內,找到了你的手寫信?”
江雲眼睛陡然睜大,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。
疑惑地用手指著自己。
“什麼?我的手寫信?”
她自己也感到很是震驚。
連忙將桌子的盒子打開,拿出裡麵的信件細細地看起來。
江雲看到那封信字跡的一瞬。
眼中閃過一抹驚訝。
像真是太像了。
如果她是旁人,也會懷疑這封信件是自己寫的。
江雲一目十行,快速看完了那封信。
信中的大致內容是,威脅韓家為太平鎮那夥人辦事。
不然自己就動手收拾他們家。
“太子殿下,我可以發誓,這封信絕對不是我寫的,如有半句虛言,那就讓我暴斃而亡!”
“安安被奸人殺害,一十七一身武功儘廢,書朗一輩子也考不上童生。”
“行了,本王相信江夫人是清白的,不必發如此毒誓。”
紀景珩溫和地笑了笑。
李潤之喝了口茶看向江雲,語氣嚴肅的說的道。
“江夫人,那是我和你不熟,不知道那天發生的情況,憑這一封信,再結合韓家的境遇,和你去太平鎮的經曆,我定會將你關入大牢。”
“信上麵的情況和,太平鎮當時的情況十分相像。可見背後之人,和太平鎮那群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。”
“你好好想一想,自己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?”
“不然,那人為什麼會誣陷你?”
江雲沉思片刻後。
抬眸看向麵前的兩個人。
“齊家和楚家。”
“而且,齊家大娘子婆家就是韓家。”
“江夫人能方便給我講講這其中的過節嗎?。”
李潤之開口詢問。
“好。”
江雲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,原原本本地講了出來。
三人討論到了下午。
江雲才從大理寺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