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齊家小公爺,真是抱歉。”
“我家狗蛋平時最會愛護安安,見不得任何人說她。”
說著。
從頭上拔下一根唯一的一根銀釵。
遞到了齊思成的麵前。
“我家孩子不懂事,給齊小公爺傷著了吧?我隨身也沒有帶什麼東西,這個發釵就當時我的賠罪吧。”
劉蘭蘭從頭到尾,說道都十分客氣。
齊思成十分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,眉頭微皺,神情有些痛苦。
他擼起衣袖,看了看被雞狗蛋咬到的地方,有絲絲的鮮血滲出。
此時此刻。
齊思成心中的憤怒達到了頂峰,麵上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住了。
歘的一下,從劉蘭蘭的手中抽出那一根發釵。
聲音中隱含著怒氣。
“小孩子鬨著玩而已,不妨事。”
“我等下還有事,不在此處久留了,先行告退。”
江雲心中很是樂意,她也不想見到齊思成。
客氣地攔著攔,然後招呼著小桃送客。
小桃客客氣氣地將人送得府門口。
齊思成頭也不回地離開,一臉憤怒的坐上馬車。
在馬車內,他拿出一個帕子,開始清理身上的汙泥,憤恨地說道。
“今日之恥,來日必定讓你們加倍償還!”
他用力抓緊手中的帕子,一個用力,手中的帕子哢嚓一聲,撕成了兩半。
齊思成透過車窗看向周邊的街道。
心中梳理著自己父親的計劃。
上次自己母親的做出的事,將齊家元氣得傷,必須要尋找一個合適的且堅固的盟友。
因此他們決定選擇一個勢力強大的親家。
於是。
獨自返回京城的夏靜語就成了最佳人選。
一是夏家勢力強。
夏靜語的祖父是久經沙場的老將,此時正在東北和敵人抗戰,而夏靜語的父親,是地方上的知府,功績十分出色,應該不出兩年,就要回京任職了。
到時候,職位隻會更高。
二是。
夏靜語獨自回到京城,沒有父母的陪伴,隻帶了丫鬟侍衛。
很好下手。
齊思成神情陰狠。
既然軟的不行,那就隻好來硬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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鎮國公內。
眾人沒有因為這一個小插曲,就興致懨懨的。
大家依舊熱絡地吃著江家準備的飯菜,說說笑笑,氣氛很是熱鬨。
尤其是男席那邊。
大家夥一個個地都圍著江愛國敬酒恭賀。
“江四少爺真是了不得啊。”
“江四少爺真是才學淵博啊!”
........
江愛國也很是開心驕傲,自謙的應答的,眾人敬的酒來者不拒。
他的酒量本就不好,雖然有一十七和紀淩秋幫忙擋酒,但還是醉了。
江愛國手中提著一壺酒,搖搖晃晃地向自己的院子走去。
他麵色潮紅,臉上滿是笑容,還時不時地舉起酒壺大喝一口,酒撒的衣服上都是。
腳步踉蹌著,一個沒注意,被台階絆倒,摔到了路邊的草叢中。
眼睛一閉,竟呼呼地打起了呼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