覺得江月華就是摳搜小心眼兒。
她之前不過是問她打聽了幾句調料配方的事,她就對自己懷有敵意,覺得她想偷配方。
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
實在是可惡!
陳廠長臉色彆提多難看了:“行了,都少說兩句吧。”
他說著,瞪了許秋蓮一眼:“你自己看看自己乾的什麼好事?生產車間,這麼重要的崗位,隨隨便便沒進過培訓的人就安排進去了,還怨彆人挑你毛病?”
要不是自己出了岔子,又怎麼會被彆人抓到把柄?
許秋蓮被懟的臉色一窒。
何忠義聞言,正要開口,就聽陳廠長繼續說:“江月華同誌說得對,從咱們罐頭廠出去的每一瓶罐頭,代表的都是咱們廠子的臉麵和聲譽,今天高勇在車間嗑瓜子,你們覺得就算瓜子皮混到鹵貨裡麵,也沒什麼大事,吃不死人,那他明天是不是就可以把其他不乾不淨的東西也帶進生產車間了?”
“廠長我……”
“行了,你也不用解釋,就按江月華同誌說的去做,鹵煮車間把之前的女工都換回來,換個人做組長,和江月華同誌配合。”
陳廠長一句話,直接擼了許秋蓮好不容易搶來的組長之位。
許秋蓮臉色劇變,還想說什麼,陳廠長沉聲道:“行了,出去吧。”
許秋蓮:“…………”
她像是被人狠狠揍了幾拳,整個腦子都嗡嗡作響。
可陳廠長已經發話,許秋蓮就算心裡再有不甘,也隻能拖著沉重的腳步往外走。
等她離開,辦公室裡隻剩下陳廠長與何忠義兩個人。
何忠義看陳廠長皺著一張臉,苦大仇深的,他心裡也更是鬨心不已。
好不容易把許秋蓮拿牌過去,為的就是想讓許秋蓮悄悄學到調料配方。
這樣他們罐頭廠也就不用再受江月華掣肘了。
結果,這才幾天的功夫,江月華就把許秋蓮一腳給踢開了,就算何忠義再想安排個聽話可靠的人上去,可這短時間他上哪兒找人去?
想到這,何忠義心裡差點哽出一口老血來。
“老何,你還有事?”
陳廠長努力平複了下鬨騰的心情,抬頭見何忠義還在,就問了一句。
何忠義抿了抿唇,才說:“廠長,我是覺得,如果繼續這樣下去,那咱們廠子豈不是就任由那江月華拿捏了嗎?”
看看她今天多囂張。
都說出了再找彆的罐頭廠合作的話。
這明擺著就是威脅他們啊!
想到這,何忠義咬了咬後槽牙:“廠長,咱們不能就這麼被她牽著鼻子走啊,這樣下去廠子還能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