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同樣丁家母子的遭遇,但是如果因此就賠上自己孫子的一生,那是絕對不可能的。
再說了,他們鐘家的子孫,將來結婚成家,那肯定是有諸多考量的,怎麼可能會那麼隨便?
丁倩倩看鐘奶奶臉色變了幾變,難看的厲害,就是再蠢,也猜到鐘奶奶心中在想什麼了。
“奶奶,我……”
“好了,你也快回房間換身衣服,不然出去讓人笑話。”
鐘奶奶打斷她的話。
丁倩倩:“…………”
她臉色頓時就更加難看了。
可鐘奶奶已經發話了,為了不惹鐘奶奶更厭煩,她隻能乖乖回房間,當然,臨走時還不忘狠狠剜了江月華一眼。
丁倩倩一回放,關上門,她就撲過去狠狠的錘了床幾下,又拽起枕頭重重的扔在地上,似是要將心裡憋悶的火氣都發泄出來。
“江月華,賤人,賤人!”
丁倩倩惡毒的咒罵著。
明明剛才鐘奶奶生氣還隻是氣她著急沒敲門闖了鐘一帆的房間,這說到底也不過是小事,以後總有挽回的餘地。
可江月華火上澆油,陰陽怪氣那幾句話,卻讓鐘奶奶立刻就反應過來,猜到了她的心思。
她不知道鐘奶奶接下來會做什麼,可看剛才鐘奶奶的反應,總歸是看不上她的。
“倩倩,你……”
丁阿姨推門進來,看到地上摔著的枕頭,眉頭一皺,她急忙關好門,才急聲問道:“你這是乾什麼?”
丁倩倩咬著唇不說話。
丁阿姨氣急:“你看看你今天像什麼樣子,有外人在,你這像話嗎?我以前是怎麼教你的?你怎麼能做出這種糊塗的事情來?”
彆人沒看到,可他當時看的清楚,丁倩倩就是故意打翻那碗湯的。
而且鐘一帆和江月華說話的時候,丁倩倩當時那臉色,就好像是彆人欠了她百八十萬似的。
知女莫若母,丁阿姨要是猜不到自己女兒的心思,那她還做什麼母親?
想到這,丁阿姨說:“你在罐頭廠的工作也落實了,我明天就去和鐘奶奶說,以後你搬去罐頭廠的宿舍住。”
“我不去!”
丁倩倩一聽這話,立刻反駁道。
她才不要去住宿舍,宿舍哪裡有鐘家舒服?
再說了,她住在宿舍裡,就見不到鐘一帆了,那兩人還怎麼接觸?怎麼培養感情?
這絕對不行。
丁阿姨臉色更加難看:“你要是不去宿舍住,那我就去和你鐘奶奶說,我以後不在他們家做了,咱們娘倆明天就從鐘家搬出去。”
這樣下去,還怎麼了得?
她覺得自己女兒簡直就是癡心妄想,竟敢對鐘一帆起了這種心思?
鐘一帆是什麼人,那可是鐘家的獨苗。
鐘家家大業大的,怎麼可能會允許鐘一帆娶一個保姆的女兒?
這簡直是瘋了。
丁倩倩聽到這話,臉色一變:“媽!你怎麼能這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