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疼的臉色大變,額頭上已經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來,聲音艱難:“我真的沒有撒謊,我家裡確實是有困難,我偷方子就是想自己也開個店,能賺點錢補貼一下家用。”
“嘿,嘴還挺硬的啊?”
宋東陽哼了聲:“你這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。”
這人穿著打扮低調卻又貴氣,還真當他們是瞎子,看不出來呢?
“而且你還答應給這女人一筆不菲的酬金,這叫你說的家裡窮?”
宋東陽都想再給他一腳了,卻被陸衛城給攔下了。
陸衛城看向江月華:“把人交給我,我來審問,保證讓他什麼都土的乾乾淨淨的。”
江月華想到今天白天收到的口信兒,搖搖頭:“沒事,我來就行。”
陸衛城的手段她自然是相信的,可是江月華並不想因為這種人,就臟了陸衛城的手,萬一再給他身上弄上什麼汙點,那可就洗不清了。
想到這,江月華眯眼看向那個一臉堅持的男人:“你知道他們倆的身份,是吧?”
男人眸光微微一閃,而後像是絲毫不知情,說:“什、什麼身份?”
他方才眼神變化雖然快,但還是沒逃脫江月華的眼睛。
江月華微微勾了勾唇:“你也不用跟我否認,你就是因為知道他們倆的身份,絕對他們倆奈何不了你,不可能做出有違自己身份的事情來,所以你才這麼有恃無恐的睜眼說瞎話。”
什麼家裡窮,上有老下有小的,江月華一個字不相信。
他能讓張雪麗做出這種事情來,肯定沒少下血本,不然張雪麗這樣無利不起早的人,怎麼可能會冒這麼大的險?
即便是自己和張雪麗之間有過節,那張雪麗也不可能這麼急切,這一天都恨不得長在串串香外麵,眼睛一直盯著串串香門口。
正所謂,重賞之下必有勇夫,肯定是對方給的錢多,張雪麗這才這麼拚。
屢次三番的懟李小敏,逼著她去偷自己的料條配方。
江月華冷嗤一聲,目光在那男人和張雪麗的臉上掃了一圈,說道:“他們是不會做出有違自己身份,給自己職業抹黑的事,但是……”
她說著,緩緩湊近兩人,紅唇輕啟:“我能。”
“我什麼都不是,隻不過是個個體戶而已,他們不能做的事,我能,而且手段隻會更殘忍,你們要不要試試?”
張雪麗一聽這話,整個人嚇得瞬間一哆嗦。
那男人的臉色也變了變:“我沒說謊,我說的都是實話,我錯了,我認打認罰,你就算是把我送到公安手裡我也認。”
“你想去派出所?”
江月華眼底的嘲諷更深:“那怎麼可能呢?送你去派出所,豈不是便宜了你?”
她哼了聲:“你們倆,如果今天不好好交代清楚,誰也彆想從這裡走出去。”
“你們一天不交代,我就關著你們一天,一年不交代,那我就關著你一年,直到你背後的人坐不住了,來救你為止。”
江月華似笑非笑的說道。
男人聞言臉色微微一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