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這倆小的吃吃苦也行,免得他們還像過去似得,無法無天的。
從前是有親爸親媽護著呢,但是從現在開始,和從前可不一樣了。
若是他們還像從前那樣,早晚會吃大虧的。
他們最近回韓家住也挺好,自己正好想想辦法,看看能找些什麼人,再活動活動,能不能把人撈出來。
就這樣,韓家兄弟倆中午放學,沒回家,直接回了爺爺奶奶家。
有了昨天的警告和威脅,今天韓文在學校裡那叫一個消停,見了翁小玲也跟沒看見似得,韓武也一樣,雖然還有不服氣,但是想到翁小玲威脅他們的話,兄弟倆再有不甘憋屈,也隻能忍著了。
至於韓家,老兩口之前從公安局出來,回了家就病倒了。
被兒子的事情打擊的。
倆人也沒想到自己隻是出遠門去探望了個親戚,回來之後天都塌了。
早知道他們就不該去這一遭,就應該在省城裡守著,這樣當時翁老太婆帶著翁小玲那個死丫頭找上門來,那就直接讓她們來找他們啊。
這樣就算是把人推下樓,也是他們兩個老骨頭乾的,不用連累兒子了。
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,他們兒子已經認罪了,就等宣判了。
一想到這個,老兩口就哎呀哎呀的捂著心口直喊疼,哭了兩天,現在真的是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。
“他爸,要不你還是再去找找顧家人,讓他們再想想辦法,看看能不能把人救出來啊,顧家人怎麼說也比咱們家有門路有人脈啊。”
當初韓國春看上顧美霞,這麼多年忍耐著顧美霞,不正是因為他們顧家比韓家有勢力麼。
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兒,正是用他們顧家的時候啊。
韓老頭卷了一卷旱煙,愁的眉頭也緊緊皺著,這兩天就沒鬆快過,他抽了一口,才開口,聲音沙啞極了:“再等等吧,這件事不光是咱們家著急,他們顧家也著急著呢,總會有辦法的,總會有辦法的。”
其實韓老頭心裡也沒底,畢竟這可是殺人的罪名,顧家就算是再有門路,難道還能把殺人罪給抹平了?
“可那得等到啥時候啊?我可憐的春兒啊,也不知道在裡麵受多少罪啊。”
韓母說著,又開始抹眼淚,整個人又哭成了淚人似得。
她心疼她的好大兒啊,出了這麼大的事,兒子肯定受大罪了。
韓老頭也在一旁歎氣。
韓母又在罵:“都怪那個喪門星,小賤蹄子,要不是她們找上門,咱們兒子哪至於遇上這樣的倒黴事兒啊?要我說,當初就不應該鬆口那咱兒子娶了鄉下那個掃把星,都是她們禍害的。”
想到翁小玲,還有她親媽和她姥姥,韓母心裡那叫一個恨啊。
都恨不得現在去鄉下把那個賤女人的屍骨給挖出來,扔給野狗啃了。
韓老頭也沒反駁她,一口接一口的抽煙。
兩人絲毫不想著,當初他們兒子在鄉下插隊做知青,之所以娶翁小玲的母親,那是因為想逃避乾農活,這才匆匆找人結婚,覺得翁小玲的母親性子軟弱好拿捏,翁家也沒有兒子,倆老的能貼補幫襯他。
這才奔著占便宜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