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前兩人日子過的緊巴巴的,邱向民都沒有和她離婚的意思,更彆說現在她有這麼出息的妹妹,若是被邱向民知道了,他怎麼可能會離婚啊?
那肯定是狗皮膏藥一樣扒上來,甩都甩不掉的。
然後逼著她從江月華這裡弄錢,好拿給他去賭博,好吃懶做。
想到這,江愛華心裡都快要愁死了。
江月華拍拍她的肩膀:“雖然公安同誌不能強迫他離婚,但是不代表咱們就沒有辦法了。”
聽到這話,江愛華下意識一頓,扭頭看向江月華,眼底帶著幾分期盼:“月華,你真的有辦法?”
若是真的能讓邱向民同意和她離婚,那可太好了。
江月華衝她笑了笑,然後湊到江愛華的耳邊說了幾句話,聽得江愛華眉眼間的陰霾也一點一點散了開來。
“真的?”
“姐你就等著吧,現在邱向民還在審理期間,不能見麵,等能見他的時候,你就照我說的這麼辦。”
江愛華立刻點頭:“好。”
與此同時,拘留所裡,邱向民整個人蹲在角落裡,瑟瑟發抖,完全不知道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。
他想不通自己怎麼就被抓進來了。
明明玩兒了這麼些年,都沒出過這事,可就這一次,偏偏就出了事。
到底是什麼原因,邱向民想破腦袋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。
“吃飯了。”
外麵有人喊了一聲,邱向民哆哆嗦嗦的站起來往門口走。
看到公安過來,他立刻扒在門口,聲音帶著哀求:“同誌,同誌我求求你,讓我見見我老婆行不行?你們同誌我老婆一聲,我想見見她,求求你……”
邱向民想的是,之前江愛華打工的人家很有錢,還主動給江愛華送工資過來,說不定有門路。
他見一麵江愛華,讓江愛華去求求人家,說不定能把他撈出來呢。
公安皺眉,不耐煩的看他一眼:“見什麼見?自己的問題都交代不清楚,誰都見不了。”
邱向民臉色一變:“公安同誌,我是冤枉的,我就是被他們拉過去的,是他們逼著我玩……賭的,我真的是被冤枉的。”
他說著,還迫不及待的撩起袖子:“你看我身上這些傷,這都是被他們打出來的。”
雖然在裡麵的這些天,他身上的傷都已經淡了不少,但還是著急的把頭揚起來,想讓公安看清楚他臉上幾乎都看不到的傷。
公安嘲諷的哼了聲:“就你這,也算是傷?那你把你老婆身上打出來的那些算什麼?”
聽到這話,邱向民整個人瞬間愣住,不可置信的盯著公安,好半天才抖著嗓子問出一句話:“我老婆來過?”
若是江愛華沒有來過,公安怎麼可能知道江愛華身上有傷?
公安把他的飯塞進來,不耐煩的哼道:“來過,你老婆還要和你離婚呢,你把一個女同誌打成這樣,還算什麼男人?我看啊,趁早彆拖著人家,早點把婚離了,給人家女同誌一個解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