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,一個結了婚又生過孩子的女人,都一把歲數的乾黃花菜了,還當自己是朵嬌花呢?
邱母不以為意的翻了個白眼兒,拉住邱旺民:“她是不是因為老二的事鬨騰呢?”
這話問了也是白問,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麼。
邱旺民垂著頭嗯了一聲,把剛才李巧梅和自己的爭執說了一遍。
邱母越聽臉就越黑:“我就知道,這個毒娼婦早就存了壞心了,現在看老二出事,她就想挑撥生事,正是一肚子壞水兒,惡毒死了。”
邱旺民聽邱母嘴裡越罵越難聽,也忍不住替李巧梅辯解了兩句。
畢竟是和自己睡一個被窩的,現在聽邱母這麼罵李巧梅,他聽著心裡也不是滋味兒:“娘,巧、巧梅她也是替兩個孩子著想,畢竟這件事傳出去也不好聽,大寶和小寶出去難免受彆人指指點點的。”
彆說兩個孩子了,就是他現在都覺得不好意思出門呢。
剛才村裡人圍在大門口說的那些話他也聽見了,頓時就感覺臉上火辣辣的。
等今天事情在村裡傳開了,那他們一家子將來出去,還能在彆人麵前抬得起頭來嗎?
想到這個事兒,邱旺民就感覺犯愁。
邱母一聽卻是立刻瞪大眼,叉著腰,中氣十足的怒罵道:“放他媽的屁!”
那一嗓子吼的差點把房頂給掀了。
邱母呼哧呼哧喘著粗氣:“我向民明明就是被人冤枉的!他這是被彆人給害了,才坐進去了,什麼抬不起頭?向民根本就沒有錯!他是被彆人陷害的!”
邱旺民不說話。
是不是陷害,這誰知道呢,但他人被判了二十年,這是板上釘釘的事了。
邱母見他不說話,更氣了,推了他一把:“怎麼,你也覺得你兄弟給你丟臉了,給你抹黑了是不是?你是不是覺得你兄弟讓你臉上無光了?讓你覺得出去抬不起頭了?”
“娘,我又沒有這個意思。”
邱旺民下意識否認,但是說話的口氣那叫一個弱。
邱母聽的更是氣結,狠狠的剜了他一眼:“你最好沒有!我告訴你啊老大,咱們姓邱的才是一家人,現在你親弟弟被人害成這樣,你要是再聽一個外姓的說三道四挑撥你們兄弟之間的關係,那我和你爹可就真沒有活路了,將來等你弟弟出來,他也會寒心的。”
邱旺民低著頭:“娘,我知道。”
“你沒有就行,反正我和你爹這輩子就你們兩個兒子,我們也沒什麼大的指望,就盼著你們兄弟倆都能好好的,現在你弟弟出了事,你這個當哥的要是拋下他,那傳出去一輩子都要被人戳脊梁骨的,你記住了嗎?”
“記住了。”
邱母給大兒子洗了半天腦,才從兒子屋裡出來,老臉上那叫一個滄桑。
邱旺民自己坐在屋裡,愁雲慘淡的歎了半天氣,有心想去找一找李巧梅,把她接回來。
可是想到剛才邱母說的話,剛挪開的屁股又坐了回去。
他娘有句話說對了,也是時候給李巧梅一點顏麵看看了,不然她蹬鼻子上臉的,今天想分家,明天還不知道想乾什麼呢。
想到這,邱旺民就躺了回去。
與此同時,鄰村的李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