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這話,秦丞相甩袖離去。
跟著走的還有柳如煙母女。
秦思媛臨走時狠狠瞪了秦若時一眼,低聲道:“賤人,你給我等著,我讓二姐姐好好收拾你!”
人走完,冬月慌張的將秦若時從地上扶起來。
剛才柳如煙那一腳踩得重,秦若時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“小姐,您哪裡傷著了?”冬月眼尖的將她扶到軟榻上,靴襪一脫,紫青的小腿躍入視線。
春花也聞聲進來,瞧見自家小姐紅腫的臉頰和傷了的小腿,眼淚欶欶往下落,“小姐,她們太欺負人了。”
“咱們院兒馬上就添新人了,你倆擔子也輕了些,該高興的事兒,哭什麼?”秦若時笑道:“吃過飯我去祠堂,記得給我準備些乾糧,三日後我再回來,院內你倆護著我也放心。”
“小姐,您真要去祠堂?”春花問。
“老爺說不定隻是玩笑話,在祠堂跪三日您怎麼受得了。”冬月替秦若時打抱不平,“憑什麼老爺這麼處罰您。”
還能憑什麼?沒娘的孩子沒人愛唄。
不知為何,秦若時心尖痛了一下,“跪三日祠堂多兩個丫鬟,這波不虧。”
見小姐已經決定了,春花和冬月隻好準備足夠的飯食,又拿了熱帕子幫秦若時敷紅腫的地方。
…
深夜,祠堂內,燭光搖曳。
秦若時並沒有規規矩矩跪在那,她坐在蒲團上,將準備的飯食拿出來。
現在是柳如煙掌家,後院不會有人來給她送飯。
靠人不如靠己,她將一部分放進了實驗室,吃的時候假裝從衣袖中掏出來。
讓秦若時驚奇的是,放在實驗室的東西,拿出來和放進去時一樣新鮮,沒想到還有保鮮的功能,這可比冰箱好用多了。
一連兩天,都有婆子在外麵值夜,不一會一進來看看,若是秦若時睡了,她們還會把她叫醒。
第三天,外麵狂風大作,電閃雷鳴,秦若時隻聽見門外兩位婆子的聲音。
“今夜天氣不好,咱們兩個守在這還怪嚇人。”
“要不吃些酒,暖暖身子?”
“我看行。”
……
兩人的聲音越來越遠,就在秦若時想起身時,窗戶猛地被風灌開,祠堂內的蠟燭全滅。
天空響起一道驚雷,黑色身影躍進窗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