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羽柔的聲音將雲肆的思緒給扯了回來,他輕笑道“這些人不過都是俗物,而柔兒非池中物,是天外仙,本殿心裡隻有柔兒你一人。”
“那您方才再看什麼?”秦羽柔軟若無骨地貼在他的身上。
雲肆感受著胸膛一片軟綿綿,伸手回擁住她,並在她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,她細聲叫,“討厭~”
“本殿所有心思都在柔兒身上,柔兒還不滿足麼?恩?”雲肆就喜歡這種嬌羞柔弱又放蕩不羈的,見秦若時找了桌子坐下,他問“你姐姐可是你叫來的?本殿已經和你說過了,她永遠都彆想進太子府的門!”
“姐姐也來了?”秦羽柔一時間沒反應過來,待扭頭往樓下瞧去,才看到那坐著的秦若時,她正想說什麼,被雲肆壓在身下。
這突如其來的動作,讓秦羽柔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。
眸光泛著晶瑩,很快激起了雲肆的欲望。
樓上在翻雲覆雨,樓下已經要了點心和清茶。
她看著台子上,心裡狐疑能讓這些官妓們在摘星樓大堂內跳舞,是來大人物了?
很快,秦若時的猜想便有了驗證,小廝走到她身邊,“秦小姐,我家少爺想請您過去一敘。”
“那賤人怎麼也在?”
“據嬤嬤說是剛巧路過,可哪有這麼巧的事?”秦思媛將當時的情況講了一遍,“她不僅去扶咱們舅母,還被上門討債的大當家打了,回去時都是被人攙扶著……四弟,你說說看,她這唱的哪出戲?”
“那還用說,當然是想討好父親。”秦明宇對此十分鄙夷,“也不瞧瞧就她那樣,父親是不可能器重她的。”
“四弟,你還不知道吧,你不在的時候這個賤人惹出來多少事,不僅讓大理寺卿來辦案,折損秦府的名聲,還差點讓二姐的名聲也毀了!”
“名聲?”秦明宇回京這幾天,幾波三折,胳膊也斷了,他自然不知道這些事兒。
於是秦思媛坐下來將最近秦明宇不在京城發生的事情都講了一遍,當然,所有事情都是圍繞著秦若時。
末了,她還不忘了說“四弟,我沒猜錯的話,如果不是這小賤人從中作梗,父親也不會將一萬兩銀子散出去。”
不提這事還好,一提這事秦明宇繃不住了,他沒了一條胳膊也就算了,還要給錢?怎麼可能!
“這賤人一直都是吃裡扒外的,明日我便去會會她!”秦明宇憋了兩天的怒火,終於找到了合適的理由和機會釋放。
…
翌日。
秦若時起了大早。
她昨天晚上製作了大量的口脂,胭脂蟲粉末很快就用完了。
好在冬月今天從外麵拿回來了許多製作口脂的原料,幾個丫頭在院裡晾曬著。
“小姐,元衡那邊收到消息,京城那些官妓們白天有個商演,在摘星樓。”冬月將元衡捎的話給秦若時帶到。
“摘星樓的商演?”據她所知,摘星樓在京城不僅是最神秘的地方,還擁有京城最大的酒樓客棧。
月點點頭,“不過摘星樓這個地方處處透著神秘,而且裡麵所有東西都貴得咂舌,咱們就算是想要和那些京城官妓合作,也沒必要去那裡。”
“這些銀子來得容易,說到底,咱們這也屬於偏財運,這些銀錢本不經花也屬正常。”而且能去摘星樓的,都是大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