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政朝暮彆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,“本座也可以。”
“那就有勞二位了,還請太醫們移步彆處。”
這幾個太醫都束手無策,麵對秦若時一個小丫頭,自然有人不買賬。
“千歲夫人,你確定你一個人能行?”
“他肩膀處之所以血流不止是中毒了,而且最嚴重的不是他的肩膀。”秦若時看著九鷹,問“你是不是沒有察覺到左腳踝處有任何不適?”
九鷹搖搖頭。
“那是因為你左腳踝處筋骨斷裂,導致多處堵塞,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,當然,一萬個人也找不出來一個這種可能性,筋骨斷裂我能接上,但是拖得越久越危險。”
“我們都出去。”宗政朝暮發了話,這九鷹又是他的下屬,這些太醫們自然不敢多說什麼。
隻有一個年長些的甩著衣袖憤怒離開,“讓一個女娃娃獨自診治這麼難的傷勢,真是胡鬨!”
人全都出去後,秦若時依舊拿出機關盒子,擺在所有能進來的地方。
她為了節省自己的麻醉劑,特意做了一些對人體危害極小的迷藥,沒想到這才幾天就能派上用場了。
她看著九鷹說“你放心,看在你教了冬月功夫的份上我也一定會把你醫好,你現在儘量身體放鬆。”
說完,她的衣袖在他臉麵上揮了揮,九鷹兩眼一黑,昏睡過去。
秦若時將他帶入手術室裡。
他身上的毒素好清理,最關鍵的是筋骨斷裂的恢複手術,是個高難度細致的活,必須全身心貫注,不能有任何差池。
站在外麵的齊川和宗政朝暮並不知道帳篷裡麵的兩個人都不見了。
齊川一襲黑色鑲金邊的官袍,和宗政朝暮紅色官袍站在一起,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兩人長相都十分俊美,又官居高位,太醫們站在那裡有些無所適從。
還是宗政朝暮大手一揮,命他們去旁邊的帳篷休息。
人走完後,齊川看向宗政朝暮,“你相信她能將九鷹治好嗎?”
“本座為何不信?”宗政朝暮不答反問。
“那萬一……”
“沒有萬一!如果有萬一,那也隻是九鷹的命不好!”
不等他將話說完,宗政朝暮便打斷了他的話,“現如今若時是本座的女人,本座和你父親也是舊相識,希望你以後見到若時喚她一聲千歲夫人。”
“明明是你趁我不在京城,故意截胡!”
“截胡?”宗政朝暮微微揚起唇角,“本座分明是智取!”
見齊川不解,宗政朝暮也沒遮掩,直接說“你以為賑災的事情為何落在你們齊府?”
“不是聖上……”
“聖上知你們齊家父子剛正不阿是一點,還有本座的舉薦。”他不裝了,直接攤牌“這娶媳婦和謀仕途一樣,好姑娘大家都想要,本座為了斬斷夫人身邊的爛桃花,可沒少下功夫。”
“你太卑鄙了,你難道不考慮秦若時的感受嗎?不考慮她是否愛你。”
“她愛不愛本座不重要,重要的是千歲夫人必須是她!”